當然深藏不露涵養極好的楚皇,自不會將這些鹵莽的話罵出來,隻是微微垂下眼眸,斂下眼底濃厚的鄙夷之色,無辜道,“太子如果成心,儘管派人前去說媒,至於七弟能不能瞧上眼,就要看太子的本領了,朕隻能祝太子馬到勝利!”
夜楚鬱寂靜,端起茶杯不語。第一次見,談何思念?
“好,朕――”不管是哪家的令媛,夜楚鬱都籌算將她“賣了乞降”,想也不想的答允著,卻在聽到內容時驀地一頓,昂首看向墨非離,冰眸還殘留著幾絲震驚,再次確認道,“咳咳,太、太子方纔說甚麼,朕冇聽清楚,可否再說一遍?”
莫非,他想和夜楚燃結合,來個裡應外合顛覆朕?
哼,迷路迷到樹上了?迷路迷到後宮了?堂堂一國皇子,跟采花賊有甚麼辨彆?
過後,太傅的後院起火了,小妾不知何故失落,至今,冇有涓滴訊息!果然應了他的話,迷“死”了萬千少女!
但很快,夜楚鬱便規複了安靜,端起茶呷了一口,淡淡道,“不知是何人,竟能入得了太子的眼,倒讓朕有些獵奇了?”
許是發明這個來由有點糟糕,墨非離頓了頓,又彌補道,“本宮有要事相商,特地來此地找楚皇,卻冇想到,竟迷了路……”說著,墨非離歎了口氣,似是感慨赤焰國皇宮之富麗弘大,竟讓他一再丟失方向,但那雙桃花眼中卻堆滿了笑意,冇有一丁點的壓服力。
“哼,如果本宮入不了她的眼,那楚皇就更入不了她的眼了……”墨非離傲慢的扭過甚,鼻子裡收回悶悶的冷哼聲,“楚皇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再纏著她了……”
十歲時,墨非離開端混跡青樓,竟嫌青樓女子不敷絕色,又充當起采花賊的角色,日夜爬到樹上在女人的窗前吹笛,將穹傲國皇城鬨的雞犬不寧!
看著他孤傲的神情,夜楚鬱嘴角纖細抽搐,暗道這太子的智商恐怕還不是被一隻狗吃了,和如許的人辯論,的確是欺侮了他的智商,當下話鋒一轉,持續道,“太子無妨說說第二件事,看看朕是否能儘些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