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玉公子五歲的時候,他就被過繼給他爹的兄弟,大秦的國君符健,他倉促被封做了太子,以後大秦迫不及待的把他們的儲君文玉公子送給大晉為質
殿下固然身為質子,但名義上仍然是大秦太子,礙於禮節,大晉貴族之間各種宴會仍然會把帖子送到這質子府裡來。
這裡是質子府,內裡住的人應當是質子。
魏敏一臉迷惑,道:“那位先生彷彿不平常,模糊有一股貴氣,長於樂律繪畫,但是我們卻冇傳聞過有這麼一名文人雅士。穿的也是粗布,服飾看起來倒像是,是太子府的家奴。”
阿離感慨萬千,越看越有同病相憐的感受,與文玉公子談天倒也是一見仍舊,兩人都感覺對方很投緣,最後兩人竟然聊起樂律、繪畫。
皇姐還說,在國度麵前,友情、親情、愛情真的不算甚麼。
活在當下,不就好嗎?
阿離愣了一愣,斂了笑容,眉頭擰成一個川字,這少年與顏爍差未幾大,可卻並不像顏爍那般深沉,唔,他如果一個淺顯的雅士,倒也不錯,可惜恰好是質子。
門外,巡查的兵士來來去去走動,一絲不苟。
透過門縫,阿離隻看到一張慘白的臉,另有一隻手拿著玉簫。
一曲結束,餘音繞梁,文玉公子道:“我本覺得我的簫聲算得上第一,未曾想,你的琴聲竟然纔是真的第一。”
“剛纔那位先生你感覺像是甚麼人?”文玉公子並未答覆去還是不去,卻問了魏敏這個題目。
輕風拂麵,小小少年竟然有如此清雅的氣質。
阿離也是大涼公主,但卻落得這步地步,此時她倒是對文玉公子很有點兒同病相憐的感受。
“中間能聽懂我的簫聲,必是我的知音。敵國質子,又談何開不高興?”文玉公子悄悄乾咳一聲,自嘲道。
最後,阿離才依依不捨的歸去了。
九成九是大秦的那位悲催質子,苻堅,也就是文玉公子。
聽到他的話,剛纔還慍怒冷硬的魏敏麵龐中也呈現了幾分和緩,略微帶了幾分尊敬。
這少年還是嫩了點,她也是大涼公主,乃至比這質子更加悲催,如果他們兩人互換身份,質子說不定忍不了。
因而那文玉公子聽到琴聲以後讚歎不已,抬起玉簫就與阿聚散奏。
阿離好歹是鬼穀高徒,縱使樂律、繪畫遠遠不及師父師兄,但是她也是勉強能拿得脫手的。
皇姐當時說過秦始皇之前和燕太子丹都在同一個處所做質子,兩小我玩的好,算是朋友,但是厥後,燕太子丹到了秦國當質子,秦國的國君已經是秦始皇了,燕太子丹想要回燕國,秦始皇不放,最後燕太子丹偷跑回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