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痕品了一口茶後緩緩道:“昨日德王在前麵攔著你說話,我卻發覺到有人在一旁的酒樓上察看我。固然我未曾翻開車簾,那人也冇有看清我的麵龐,但我以為那人應當是寧王的人,不過寧王能忍,他有的是時候,並且就算他不脫手,也能讓彆人替他脫手,聰明人最喜好的是借刀殺人。”
“這些大臣日日不想著為朝堂辦事,卻老是盯著皇子們的意向,想著如何審時度勢,跟風逢迎,以便獲得本身的好處,本日才一早便有這般多請柬,可見這些人的動靜通達,主子會發怒也是道理當中,隻是主子籌算如何措置這些拜帖?”
龍謹軒神采一滯,臉上訕訕的不敢說話,半晌才吞吞吐吐道:“阿誰女人我見過幾次,名喚蓮心,是在我離京後被父皇寵幸的宮女,那女子被寵幸一次後父皇便封她為美人,那位蓮美人聰慧聰明,又會些文墨,父皇經常讓她跟在一旁服侍筆墨。不過姐姐,父皇自那一次後再冇有招幸過這位蓮美人。父皇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空影痕轉頭瞥了他一眼,“我想的那樣是甚麼樣。”龍謹軒被她問得一滯,臉上訕訕的,有些為莫非:”是我小人之心,是我小人之心。”“不是你小人之心,是有小人作怪,你身為太子整日忙著前朝之事,後宮裡的事情原是與你無關的,但你好歹是太子,偶爾在後宮裡走動走動也是好的,你有多久冇去看林姨了。”
“本日這一早,除了低階官員以及從不憑藉任何黨派的大臣,這些人的拜帖為何會來得如許快!”司空影痕神情冷冽。紅蓮如果不懂就是真的笨拙了,她用扣問的眼神扣問司空影痕。
“稱不上懂,論品茶品酒,我哪敢與蕭閣主比較,蕭閣主出身商賈世家,甚麼奇珍未曾見過,我這茶自采來便一向收藏,其間也請人一道品過,隻是那些人都隻誇這茶好,能將此茶出處娓娓道來的隻要蕭閣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