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卑職方纔在墨陽宮找到的物證,還請皇上聖斷!”
流盼煩惱的放動手中的筆,皺眉道:“大中午的慌甚麼!”
見流盼久久不語,紀連海隻當她是默許了,起家抱拳道:“卑職謝娘娘恩情。”幾步走了出去,命令搜尋。院中一時候哄聲大起,可流盼的心機全在如何保全綿瑾的性命這件事上。
隔日午後,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讓在書房中畫著花鳥的流盼手抖了一下。好好的一隻鳥兒,因為這一抖,翅膀畫偏了一塊。
蕭煜看著祿喜手上的托盤,內裡安設著兩樣物件,一個小巧精美的胭脂盒子,一個紅色的瓷瓶。拿起那胭脂盒子,蕭煜翻開嗅了嗅,濃烈的香氣讓他皺起了眉頭。將胭脂盒翻過來,隻見盒底寫著三個篆字“落霞居”。放下胭脂盒,拿起瓷瓶,蕭煜拔開瓶塞往手掌心悄悄的磕了一下,紅色的粉末落入掌心。
“回娘孃的話,皇高低了聖旨讓我們連同宮中各司將近幾日出入宮中的人一一排查,這才查到了尚食局賣力采買的小寺人小由子。據他所說,這宮女隻拿出了墨陽宮的腰牌,說是要他弄這藥。落霞居的老闆還威脅他,如勇敢泄漏半個字,定殺他百口。昨日在皇上麵前,迫於天威,小由子才說出了本相。”紀連海跪地答覆道。
尚食局有人說本身宮中的人宣稱奉了宓嬪娘娘之命,托外出采買的小寺人從落霞居取百日紅返來?!這也過分荒唐了!就算是本身宮中真有百日紅,也是被人操縱讒諂,如何就變成去內侍司托人了?!
“聖駕之前,豈容你這主子鼓譟!”祿喜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打到綿瑾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過後,綿瑾白淨的臉上閃現出五個紅印,嘴角溢位一概血絲。滿嘴是血的綿瑾嗚嗚的抽泣著,喉嚨中儘是哽咽之聲。
捏了捏手中的聖旨,流盼心知皇命不成違。如果橫加禁止不免落個抗旨不尊的罪名,可現在已經查到胭脂之上,任他們搜尋的話,綿瑾的事兒怕是要藏不住。
點了點頭,蕭煜道:“念在你奉侍過朕一場的份上,朕準了。”言罷,似是籌辦看戲普通,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