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秋裳走後,顧流盼如同平常普通,回身前去櫃子旁為蕭煜拿錦被。閃動的燭光映托著纖細的身影,在瑩白的輕紗下悄悄閒逛著,冰肌玉骨的肌膚若隱若現。再加上方纔新浴過後的芳香,讓正處於血氣方剛的蕭煜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喉頭聳動。
蕭煜此時已經被**衝昏了頭,一張俊臉泛著微紅,緊緊的埋在顧流盼的香肩之上。蕭煜大力的吸著她身上的香氣,似是要將她吸入鼻中普通,那裡還能聽得見顧流盼的聲音?用略帶沙啞的聲音低低的應了一聲,雙臂卻將顧流盼箍得更緊。
在蕭煜的熾熱之下,顧流盼感覺本身頓時就要熔化在他的吻中一樣。固然心中還是有些驚駭,可身材卻反應出真真的酥軟,軟的讓她站不住,幾近將滿身的力量都依托在了蕭煜的懷中。彷彿蕭煜一分開,她就會順著櫃子滑下去普通。在這一刻,她感覺如果能完整熔化在這個度量中就好了。
苗條的手指將瑩白的下頜抬起,看著顧流盼神采龐大的眼神,蕭煜不由有些後怕。本身明顯是承諾了她要耐煩等候,現在如何還能被迷亂了心神。幸而本日甚麼事都冇產生,如果真仗著用強有了些甚麼,隻怕依著她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理本身了。想到此處,蕭煜將顧流盼擁入懷中,悄悄的撫著她的脊背道:“朕說過不會對你用強,你放心,如許的事必然不會再產生了。”
“皇上!”顧流盼俄然喊道,將蕭煜嚇了一跳,抬開端來直直的看著顧流盼。俊臉通紅,髮絲混亂,讓人很難將他和常日衣冠嚴整的帝王聯絡起來。
“人與人之間啊老是有嫌隙的,隻要我們能找到這嫌隙,便會一擊即中。”顧流盼起家,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彷彿還覆蓋著一層水汽,善睞明眸當中帶著一抹淺笑。
“你啊。”顧流盼本想讓秋裳出麵給含煙些好處,可想到前次春蝶的事,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秋裳雖跟在本身身邊好久,可本著庇護她的心機,很多事都未曾讓她曉得。是以秋裳大要看去是較之前成熟了很多,但這此中的分寸還是拿捏不好。略頓了頓,顧流盼笑著道:“你這幾日多留意留意嬤嬤們那邊,看看她們成心推誰上來……”
“你這話說的但是冇出處。”蕭煜冇想到顧流盼會平白的說了這麼一句,不由得啞然發笑道:“自你入宮,朕這一年都冇如何臨幸過彆人,這你是曉得的。朕這過著堪比削髮爲僧的日子,如何惹得你平白提及瞭如許的話?”
略微動了動,顧流盼卻涓滴冇感到身後的蕭煜有要挪開的意義,反而是越貼越緊,箍在腰間的雙臂像是兩個鐵鉗普通讓她趕到些許疼痛。隻聽她澀聲道:“皇……皇上,您這麼箍著臣妾,臣妾如何奉侍您寢息?”
聽著蕭煜儘是寵溺的話語,顧流盼的神采纔好了些。兩人一時無話,悄悄的享用著夜晚的喧鬨。俄然,顧流盼悠悠的開口道:“方纔……方纔是臣妾的錯,臣妾一時驚駭,掃了皇上的興趣。”
顧流盼不依不饒道:“皇上可彆否定,本日皇上見了倚竹的時候……臣妾還想著說是替她討個恩情,讓皇上也高興高興纔是。”說完,乾脆彆過身子,再不看蕭煜。
“皇上……”說顧流盼不驚駭是假的,她固然與蕭煜“同居”一年多,可到底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明知身後的人是心上人,可聲音當中的顫抖還是泄漏了她心中的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