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言詞誠心果斷,一字一句均落在顧流盼的心中。在打動之餘,她也曉得了在這後宮當中,略微有一點思慮不周將會是甚麼樣的結果。
“好好好!”趙太後氣得有些暈眩,向後跌坐去,連續說了三個好字,神采被氣的煞白。
“皇上,你過來坐。”太後皺眉道,畢竟是一國之君,也不好過分不給麵子。本日的事情,懲罰他身邊的人便是。
“臣妾知錯。”顧流盼倉猝說道,垂著頭籌辦跪下施禮,冇想到蕭煜俄然說道:“這與彆人無關,是兒子一小我的錯!”
“保全天子?”趙太後嘲笑道,“這倒是讓哀家這個老太婆長見地了。你這麼個弱質纖纖的小女子,也未曾習武,便揚言要庇護天子。如果都能如此,那還要侍衛有何用?!”
“天子你究竟想乾甚麼!”太後語重心長的問道,“前些天禁了皇後的足,因為觸及到皇嗣,哀家也不便說甚麼。可慕妃為你打理後宮多年,事無大小從未出過忽略,你說免就免了。還將這麼大的重擔交給這個入宮不過一年的女子,你問問這殿上跪著的人,誰心折於她?!你非要為了這個女子將後宮乃至於律國江山搞得烏煙瘴氣麼!你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
這天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太後皺著眉頭不滿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蕭煜道:“天子,你起來發言。身為一國之君,動不動就下跪成甚麼模樣?”
“哀家再問她!”太後轉頭對蕭煜怒聲道,“不必皇上如此焦急的頂罪!還是皇上以為哀家連問都問不得了?!”
慕妃這一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讓蕭煜和顧流盼的地步更加寬裕。現在被太後詰問起來,蕭煜不得不說道:“回太後的話,確有其事,慕妃做事思慮不周,隻怕難以擔負大任。再說大皇子也需求人教誨,慕妃一人精力有限,兒子才叫流盼前去分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