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流盼頹廢沮喪的語氣,君牧言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昨夜來給顧流盼看傷的時候,就看出了顧流盼與蕭煜之間的彆扭。當然,作為醫師的他,也看出了顧流盼這此秋狩返來以後再非雲英之身。按理說,這時候恰是該甜甜美蜜的時候,她如何會跟蕭煜鬨了彆扭?並且竟弄得這麼大還傷了手。另有,阿誰月夫人是如何回事?
見顧流盼沉默不語,君牧言複道:“回娘孃的話,這寒毒的配方家父已經呈交給皇上。這毒中的一味藥喚作馬錢子,此藥因為具有毒性,以是每筆來往都有嚴格的記錄。但是娘娘中毒前後,太病院庫存的馬錢子卻冇有竄改。”
“娘娘會有如此設法,是因為有一件事娘娘不曉得。”君牧言淡淡道,“在娘娘出事前半月,家父曾接到太後口頭懿旨,說是痛風病犯了,請家父前去六安齋診治。而太後的痛風乃是多年的舊疾,是以家父便冇有在乎,過後也冇有稟報。”
顧流盼心知君牧言是想起了本身前次中毒之事,抿了抿嘴道:“前次的毒,你可……”
“君太醫乃是本宮信賴之人,冇甚麼不成講的。不知太醫想要說的是甚麼事?”
“普通人配製不出?”顧流盼聞言,拿起那瓶子笑道:“那她還真不是普通人!”
“回娘孃的話,微臣和家父都未將此事稟明聖上。”君牧言抱拳道。那也就是說蕭煜並不曉得是趙太後安排人對本身投毒,那他們那晚在養心殿究竟談了甚麼?
提及祛疤藥膏,顧流盼倒是俄然想起來甚麼,叮嚀秋裳道:“秋裳,你去把本日月夫人剛送的藥膏拿來給君太醫瞧瞧。”
“月夫人送的?”君牧言拿著藥膏獵奇的問道,翻開蓋仔細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隨即撚起一點在指尖細細揉搓。隨後獵奇道:“月夫人怎會有這類藥膏?”
此話一出,秋裳和顧流盼麵麵相覷,她們對此事一向獵奇。隻是此事蕭煜命令清查,卻始終每個成果。或者有甚麼成果,倒是不能公佈的。隻是這件事到了現在,蕭煜再冇有提起過,宮裡也冇有人提起,就如許不了了之了。本日卻被君牧言俄然提起,讓顧流盼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