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都有甚麼好玩的?”董洛發過脾氣用過早膳,想來表情好了很多。隻見他一邊喝著自家帶來的茶具盛著的香茗,一邊讓姬妾垂著腿,漫不經心的說道。
章成和王俊聽到董洛如此一問,心知此事有戲,王俊倉猝上前道:“回大人的話,彆看我們這處所偏,可玩的花腔多!我們這個處所各族人都有,是以這節日也有分歧的過法,保準讓大人畢生難忘。並且我們這有個出了名的娜古麗,彆看這女子是個波斯人,可那小模樣長得呦……彆提多都雅了!”
“持續說,有人享不了這福,並不代表統統人都不感興趣。”董洛淡淡道,隻見那海公公神采更是丟臉,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
對於睡慣了高床軟枕的董洛來講,這處所實在是讓他說不出一個好字。是以一大朝晨就臭著臉將章成和王俊重新到腳的訓了一遍,直將兩人叱罵的體無完膚,這才一舒胸中鬱氣,獨自前去用早膳。章成是個讀書人,自幼便學的是孔孟之道,那裡經得起人如此欺侮?可何如此人來頭太大,本身實在是獲咎不起,想想自家長幼,便隻得躬下身來給董洛賠了不是。而這王俊不過是個販子之人,因著給上一任縣令遞了錢,這才混了個驛丞鐺鐺。現在快到天命之年,每天更是抱著混吃等死的心態守著這驛館度日。冇想到在他有生之年還能碰到一名欽差尋訪,是以就變著花的溜舔董洛,想要從中刮些油水出來。
晨起,章成便帶著王俊來到驛館,一來是扣問昨夜歇息的如何,二來便是聘請董洛去插手這賀蘭縣特有的篝火晚會。
董謙想了想瞭然一笑,自腰間摘下荷包放在石桌上道:“鄙人本日出門倉促,身上冇有帶太多銀兩。這荷包裡有一百兩的金票和一些碎金碎銀,也不知這些夠不敷女人的‘誠意’。如果不敷,就臨時當作定金,待事成以後,鄙人必然再付這些的兩倍!”
聽了秦昭的話,娜古麗才站定腳步轉頭看了看秦昭。隻見她嗬嗬一笑,扔動手中的貓竟然折返了返來。直直的走向秦昭越走越近,直到了近乎是臉貼臉的間隔才停了下來。隻見她嗬氣如蘭,兩眼迷離的看著秦昭,一雙玉手更是攀上了秦昭的肩頭。而秦昭卻巋然不動,臉上神采如常,淡淡的說道:“莫非娜女人單身好久空虛非常,以是才需求如許的‘誠意’?”
“不知兩位大爺來奴家這裡有何貴乾?”
“咳咳。”坐在一旁的海公公俄然輕咳了兩聲,放下碗筷拭了拭嘴角道:“咱家想起來另有事要做,便不打攪兩位大人了。”
烏日娜此時也反應過來,聞言上前看了看那波斯販子,問道:“我這裡一貫是先用飯再結賬,你倒是將飯錢給了誰?”
這兩人並冇有消逝,而此時正在正源街的一個小攤上,喝著適口的酥酪就著剛出鍋的金黃色的羊油餅,一口一口的非常苦澀。本來兩人自出門辦差起便有了一項任務,那就是朝晨起來必然會在董洛住的四周和四周巡查一圈,半夜也要如此。以防有人劫了災銀,傷了欽差。而本日也不例外,兩人一大朝晨便起家外出巡查,趁便在這小攤上吃了吃正宗的酥酪,體驗了本地的民風。
跟著時候間隔中秋之夜越來越近,相隔千裡的兩個處所,卻不約而同的都在為詭計做著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