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進了,免得觸景傷情……”周容浚再拍了下他的肩,此次力道不比前次弱,他嘴裡的聲音倒冇變,“畢竟這裡我也住過,十一皇弟就彆讓皇兄難堪了,可行?”
當初小十一,還被他在這裡經驗過。
“不去看看你大皇兄?”周文帝淡淡道。
周容浚先回了坐落在京郊的獅王府。
但她一醒,他父皇的手便又收得緊了些了。
周英德是見過他那四皇兄的王妃無數次的。
周英德在東宮門口迎的周容浚,見到他,昔日總免不了有些怯懦的十一皇子朝周容浚卻笑得滿臉東風,“四皇兄可貴回京,想必諸事纏身,繁忙不已,皇弟想趁皇兄未忙之前,請皇兄喝幾杯薄酒,不成四皇兄意下如何?”
他這模樣,與他那聲茬厲色,實則如同喪家之犬的親皇兄截然分歧。
貞吉兒病重時,反而是天子默許他在京中影響最大的時候。
而現在,他是現太子。
“王爺,睡一會罷。”蘇公公捧來王袍,勸周容浚道。
“不是不在。”聞言,周容浚笑了笑,眼也冇抬,道,“難不成你也要學長殳了?”
“回府。”周容浚簡言道。
他如果再進一步,他所需求做到的,還要更多。
周容浚在皇宮裡的權勢不成謂不大,他另有三萬獅王軍在皇宮內苑擺佈駐守著,但再大,他頭上也壓著個天子,特彆比來天子肅除他在皇宮內的人手,又壓抑他的兵馬,以是,現在他這風頭,還真是冇幾兩個月之前那麼大。
他及劉氏後輩,比來已經夠受一些人的架空了,明天這事傳出去了,想必今後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周容浚的話讓周文帝的臉冷了下來。
貞吉兒說,每朝每代的天子老了,一怕孤寂,二怕有人逆他的心,最怕的,是有人奪他的權……
周英德神采一僵,“皇兄不出來?”
周容浚聽了笑了笑,一掌拍向他的肩,“去端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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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父子,也好久冇說過話了。”周文帝俄然有些感慨。
王府留在京裡的幕僚皆在府中等他,周容浚與他們這一議事,就議到了深夜。
“等會去哪?”周文帝在看過他以後,問了這一句。
周容浚這邊剛看過手中的諜報冇一會,就又是吃食穿衣,緊接著騎馬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