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怕她姐姐聽不明白,她緩了緩,又輕聲道,“太子自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他決定的事,得他說了算,連皇上都勉強不了他幾分,底下的臣子如果想要個甚麼就能得個甚麼,這豈不比皇上還要短長幾分?”
臣子們都愛他這模樣,感覺他暖和了很多。
姐妹說過體貼的話,柳貞雯話一轉,道,“此次,你姐夫也勸我來,我纔來的,我也是跟他說過,你會給大郎找先生,他就跟聽不明白似的。”
畢竟,父子,伉儷,再直接不過的一榮俱榮的乾係。
周容浚身形高大,麵龐在卞京的夏季養了這麼長的光陰,本來的麥色偏白了一些,這素袍穿在身上,還添了一兩分儒雅,表麵看著,比之前可好靠近很多了。
跟他阿誰娘一個德行。
“姐姐,你儘管做你的賈家婦就是……”畢竟,她是要在夫家過一輩子的,還是為夫家籌算一些的好,“他們要你做甚麼,你儘管做就是,成不成全他們,就是我的意義了。”
柳貞雯默不出聲地把看著空中的眼睛轉到了mm臉上。
因著還在重孝期,柳貞吉重新到尾一身白,因萬皇後出殯得得倉猝,也算是為兒子的春闈讓路了,即便是太子,也是每天素袍,身上不見一點金色。
說來,世家權力真是在這個朝廷根深蒂因,這麼多年的風雨,大章旗鼓滅了這麼多家屬,連皇後的孃家也冇放過,朝廷大半官員,還是以世家中人居多。
“哈哈。”一聽姐姐這麼說,柳貞吉忍不住笑了兩聲,笑聲很有點輕脆。
姐妹倆坐下,柳貞雯坐下便道,“都眼紅那些進宮當尚宮的,賈家讓我來,我就來了。”
見她還撒嬌,柳貞雯哭笑不得。
柳貞雯到時,見mm站宮門前迎她,心中小嚇了一跳,給mm施了禮,而後被她拉著進門走了幾步,她低頭輕聲道,“怎地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