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不到的事，她能想到，不管如何，也還是會催著他去做。

今後，皇後的東西就全都是柳貞吉的了……

“你們怕？”文帝淡問。

三月桃花開的時候，柳貞吉這天剛請過安，次日，文帝就叫她又疇昔一趟。

“罷了，罷了……”周文帝緊緊閉著眼睛，“能成全了也好，起碼現下看來是不錯的，他是個好太子，你也是個好太子妃。”

跪在地上的葉蘇公公已經滿麵的淚，正在拿袖子抹眼淚，聽了皇上的這句話，去看太子妃。

“出去吧，”聽著聲音有點遠，文帝叫了他出去，“給你們太子妃點東西，造冊，皇後的都給她，鳳宮的造好冊後，你們再去德宏宮盤點一翻，那是給皇太孫的。”

他們一起的逼迫培養了他對她的虔誠，他的虔誠，才讓她對他更是一往情深，付諸全數心血，這個良性循環，他們纔是啟事。

他能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隻會讓孩子更加敬愛他。

“這還是我們的不好，成全了你們的好了？”文帝說完，頗感荒誕地笑了兩聲。

“哪是如此，”柳貞吉說話的聲音都啞了，回想當年，那沉重的心更是黯然，“當年娶我，雖說是愛好我，另一道，何嘗不是因我是柳家之女，當時您看重他，又不喜太子，太子恨他恨得要死，娶我反倒是對他最無益的。”

哪怕還是不能諒解，但他的伴隨，就是最好的存在。

隻見主子妃怔怔地坐在那，那模樣，竟是真的傻了普通。

他是半路過來的，聽到天子的話，就跪在了門邊冇敢出聲。

“是，奴婢遵旨。”

“那你恨朕嗎？”不管他的四皇子與他們伉儷之間的各種，他們伉儷，到底是有些對不住她的。

柳貞吉看著這一大哥態龍鐘得短長的天子，喉嚨都啞了。

可，這半路帶著皇後去地宮那等死，如果讓世人曉得了，都不曉得說他是癡情好，還是腦筋有題目的好。

那樣的影響，已經烙在了他的骨子裡，已經不是簡樸的愛恨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