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那人慵懶淺睡,大敞衣衿,肌膚泛著淡淡的紅,光滑津潤,線條精美而有力,呼吸間淡淡酒香和獨屬於他的華豔清冷氣味交叉在一起,氤氳在狹小的馬車中,香豔無邊。
“無情的女人……”寧弈低低笑聲響在耳側,熱氣吹拂得她微微發癢,她讓,寧弈便又進一步,湊在她耳側笑道:“你無情,我卻不敢,先前那句話我是騙你的,我是真的不放心你……”
“唔……”
鳳知微對本身說――我是君子君子我是君子君子我是君子君子我冇瞥見一身秋色我冇瞥見一身秋色我冇瞥見我冇瞥見我冇瞥見……
鳳知微諦視著他,漸漸給他扣上衣紐,一個一個,悄悄。
寧弈的眼皮垂垂闔起,答話更加漫不經心。
她行動極快,寧弈冷不防這女人這麼暴虐,還冇回神已經一瓶酒下肚,嗆得一陣猛咳,眼中出現淡淡水光,玉白肌膚上暈紅淺淺,眼波活動間,神光聚散容華極盛,那種分歧於常日的清豔,令人暈眩。
“下次陪你喝……”
赫連錚兩眼放光的奔過來,樂不成支的推開世人,“我來!我來!”一把夾起高貴的殿下,嘿嘿嘿嘿笑著往第二輛馬車上送,不送在坐位上,冒死往坐位下塞啊塞啊塞。
打打不過罵罵不得人家職位比她妙手腕比她狠做人比她毒心腸比她硬……
“醉酒甚麼感受?”
鳳知微輕手重腳給他解衣,手指清風般工緻,寧弈溫馨的半掩長睫。
鳳知微咻一下縮歸去,躺下來喝酒了。
正因為不會喝酒,以是在帝京大多時候都捧著酒杯,實在內裡常常都是淨水,鳳知微這才明白當日宮宴明顯寧弈舊傷複發還敢冇完冇了喝酒的啟事。
被一瓶超等烈酒刹時灌倒的寧弈,隻來得及在赫連錚暴虐的擺佈中抬手,遙遙指了指鳳知微,便不利的醉昏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