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哪位不喜好透露身份的微服私訪的大員吧,他一拉劉參議,安排人帶鳳知微等人去歇息,謹慎的退了出去。
“不是我的草原婆娘也不會是你的王妃!”赫連錚反唇相譏,“被多少女人睡過的男人!”
鳳知微抓起寧弈那張畫像,嘖嘖讚歎:“畫得真逼真!瞧這賊眉鼠眼,瞧這鄙陋神情。一看就曉得公然是惡貫充斥凶險奸滑的惡盜,看著便令人感覺義憤填膺鬚髮皆張,申大人放心,拿奸除惡,我輩義不容辭!”
“你家小姨永久不會成為你的草原婆娘。”
顧少爺低頭看了看,抓起一隻雞腿蘸著醬汁將鳳知微那張圖的眉毛塗了塗。
“再者這摺子如何寫,還得和申大人好好商討。”鳳知微回眸一笑,“以是要問問兩位大人,過兩日世子要去豐州,少不得麵見申大人,你們是留在這裡呢,還是陪我們一起去?”
心胸叵測的男人,趁著正視麵貌的女人還在糾結麵貌失真題目,用畫像擋著,悄悄推過那杯方纔本身噴過口水的茶。
兩人對望一眼,想起申大人比來為那兩個江洋悍賊焦灼不安,一時建功邀寵之心熾熱,申君鑫從懷中取出兩張紙,推給鳳知微,“大人,便是這兩人,傳聞飛簷走壁無所不能,並且巧舌如簧長於訛詐,佈政使大人交代了,千萬不能給這兩人有開口的機遇,不曉得衣大人能不能……”
正視麵貌的女人,忍不住悻悻盯著那張半像不像的畫像,心想哪個混賬畫的像,明顯我鼻子高多了眼睛大多了!
寧弈和鳳知微當即齊聲道:“赫連你伶仃睡。”
鳳知微抓著他畫像,他抓著鳳知微畫像,兩人暖和對望,淺笑甜美。
“多少草原婆娘花重金為求我一隻靴子!”赫連錚不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