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高個子最早開口,俄然哈哈一笑突破沉寂,“赴湯蹈火都敢,還怕個甚麼烙印?我先!”
又轉頭恥笑那沉寂男人:“又不是娘們,脫個衣服也磨磨蹭蹭!”
那男人趴著不動,手臂枕著頭,他身上肌膚細緻如綢,不是有趣的慘白也不是高個子那種男人氣濃烈的淡蜜色,近乎於一種有質感的牛乳似的白,在昏黃的室內微微閃著光,身形線條精美流利,肌肉充滿彈性和力度,趴在高個子男人身邊,兩人都令人覺出屬於男性身材的奇特之美。
站在最邊上一個男人,一向盯著這邊的,聞聲這句霍然昂首便想說甚麼,但是看看阿誰沉寂男人,扁扁嘴,回身去摳牆了。
“你懂甚麼?”高個子斜他一眼,“我那老婆靈巧得很,必然會親。”說著三下五除二便脫了褲子,淡蜜色的肌膚光芒閃亮,喲嗬一聲便跳上了床,本身一拍屁股,啪啪聲響裡道:“來!可惜了一塊好肉!”
“這是我安王府的標記,從而後你們帶在身上,長生冇法剝除,這是你們的光榮,不過如果有人驚駭,能夠要回本身的文契。”
衣服脫再慢也會脫儘,高個子趴在他隔壁床上,悠哉悠哉撐著頭,目光一瞄他身子,笑了笑道:“覺得會有一身白得瘮人的細皮嫩肉,不想你也挺有看頭的。”
那沉寂男人看他一眼,俄然笑道:“就怕中間烙在心口,也一定有人肯去親,那豈不是白烙了?”
身邊浦園管產業即很有眼色的笑道:“大人無妨挑幾個好的去。”
就連脫衣服挨烙這類事兒,他做起來也文雅有靜氣,不急不忙,不像即將被欺侮身材,倒像要去狀元誇街。
“傻貨,不烙屁股癢?”侍衛隊長笑罵他一句,虛虛踹他一腳,道,“我看中你了,是塊好料子,補進保護隊裡,不消做那低聲下氣的小廝了!”
這邊進了小門的十幾小我,麵麵相覷,帶頭的那高個子開朗一笑,道:“烙上麵還是烙上麵?不會烙我老二吧?”
“也好,也不過就是補到內裡的保護隊。”侍衛隊長點點頭,大步疇昔走了一圈,拍了拍高個子的屁股,笑道:“起來!跟我走。”
“是!”統統人齊聲答覆,阿誰高大男人特彆答得清脆,還本身加上一句,“為殿下赴湯蹈火,在死不辭!”
他非常痛快的抬腿就往門裡走,侍衛隊長對勁一笑。
侍衛忍不住一笑,糗他,“看你這德行,想做寺人也不敷格,來,脫褲子。”指了指他屁股。
另有幾小我垂著頭,哪都不看,一副聽之任之的事理。
侍衛隊長冷靜喝茶——實在安王府之前也冇這個端方的,這是王爺來浦城後的最新要求,至於為甚麼要如許,王爺的心機,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測度的。
室內一片沉默,世人都有難堪之色,做小廝當然是人下之人,好歹那是人,這但是牛馬的報酬,今後如果回籍出籍,這輩子也就冇法見人了。
“喲,另有點墨水!”侍衛隊長一笑,“赴湯蹈火倒不必,一點皮肉之苦罷了。”
高個子愣了一陣子,穿了褲子爬起來,又愣了一瞬,趴下去就給侍衛隊長叩首,“多謝隊長汲引,小的必然好好貢獻!”
“為人部屬奴婢,講究一個忠字,一日為安王府的人,畢生是安王之奴——你們可情願?”
侍衛隊長接了,打量了這個聰明的仆人一眼,感覺此人除了一雙眯縫眼有點不美妙以外,倒也算身量高大儀表堂堂,特彆那特彆挺直的腰板,看著很紮眼,對勁的點點頭,又說了幾句才道:“既然做了殿下身邊服侍的人,就要順從我們安王府的端方。”說著揮揮手,當即有人端上一個鐵盤子,上麵是燃得通紅的火炭,和一個雕了字的烙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