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這下子不打你倒對不起你了。”劉三虎一甩頭髮,忍住仰天長嘯及長笑的打動,啪啪啪胡亂連揍三鞭,扔下鞭子抬腳就走。
每逢說這些,劉侍衛便冷靜聽著,有天侍衛們再次談起,他便道:“那小妾有病嗎,王爺會喜好一個病秧子?”
“他媽的叫你喊我小乖乖?”
“心肝!”劉源抬頭喘著氣,抓著他的靴子,“再來一鞭!”
不消思疑有詐,再有詐也搞不出這類奇葩來。
“他媽的……”他直著眼睛,喃喃道,“這世道真是太他媽的讓人吃不消了……”
這孩子如何玩的?這麼凶悍?兔子把大爺給玩倒了?這很多深的工夫啊。
“得了吧,不出來是你的福分。”一個侍衛懶洋洋道,“那內院是甚麼?龍潭虎穴!步步危急,光是從盛京運來的……”
劉三虎怔怔的看動手中的鞭子,看著一臉歡樂衝動,滿麵紅光,連鼻翼都鎮靜得不竭翕動的劉源,臉上暴露體味體和欣喜交雜的神采。
“好!”
“好人……”劉兔子氣喘咻咻的抓著鞭子,“甚麼都成……”
“老四!”一個侍衛俄然開口一喝,先前說話的侍衛當即開口,訕訕的笑笑,拍了拍劉三虎的肩,道:“兄弟,歸正那不是我們該體貼的處所,不問也罷。”
“他媽的你玩就玩竟然玩得這麼噁心,害得老子想咬牙捐軀都冇能對峙下去!你害死老子了!”
“他媽的叫我忍?”
“那內院也答應住外男啊?”劉侍衛咋舌一笑,“連我們都一步進不去呢。”
劉源沉迷的望著,俄然便健忘了劈臉蓋臉的疼痛――這類鞭子本就是遊樂所製,並不傷人筋骨,他垂垂放開手,劉三虎霍的一鞭子又抽下來,劉源卻不讓,嗷的一聲撲上去,抱住了劉三虎的腿。
他一掀裝滿皮鞭的抽屜,胡亂抓出一條,拿在手裡,劈臉蓋臉就對著劉源抽了下來。
褲腳俄然被人拉住。
“你是我的豪傑,我的大王……”劉源伸手去抓他手中的鞭子,“都說我喜好玩兔子……實在我更愛你們折磨我……就是冇人敢……一向冇人敢……我隻好去玩他們……對他們舉鞭子的時候,實在我多但願有個真男人……像如許狠狠的……狠狠的……”他抓著劉三虎的手,把鞭子往本身麵前湊,“來……來……快點……隻要你肯……我甚麼都承諾……”
“啪!”
“嗯。”劉兔子一臉沉浸的點頭。
“啪!”
侍衛們一陣轟笑,一個副隊長笑道:“你這話倒在理,外院多曠男,內院多怨女,我前次見過幾個,確切有幾分姿色,我們這個身份,將來就是跟王爺回了盛京,在那天子腳下煌煌帝都,也冇人多看我們一眼,不如就在這浦城,討個明淨本分的,做妻做妾都成,三虎兄弟,你是本地人,你要真有這籌算,兄弟倒能夠幫你看著點。”
“誰對內院有興趣?”劉三虎嗤之以鼻,托著臉非常神馳的道,“我是對女人有興趣……家裡窮,二十二了還冇老婆呢!”
劉源被打得嗷嗷叫,在地上滾來滾去,垂垂的卻不叫了,隻用胳臂護住頭臉,卻從胳臂縫裡偷偷抬頭看劉三虎。
“美人捧心更添風韻嘛。”一個侍衛文縐縐的來了句,又道,“王爺為她特地找了三鼎山的名醫來呢,傳聞比來好了些。王爺怕她隨時需求大夫,特地答應那兩小我就住在淬雪齋。真是可貴這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