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回身來,手電光照向身後的位置,已經看不到來時的路了。
這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頓時跟了上來。
黃臉男人不滿地吼道:“你胡咧咧啥,能不能聽張一九說?”
“甚麼叫棺槨?”大個子問我。
刀疤臉一聽這話,走到我們中間,一把將我推開,伸長了脖子往裡看了看。兩道濃眉擰在了一起,而後用手電照著我的臉:“你先出來。”
壞了,一時候說漏了嘴。我如果實話實說,這六眼石人就是棺材,他們四人喪芥蒂狂,指不定會趕出甚麼事來。
我們的火線反而呈現了一個房間。
瘦子哆顫抖嗦地指著頭頂:“你……你們看,這些石人咋……咋變了模樣啊?”
刀疤臉圍著石人走了一圈,麵有得色地說道:“我冇有藐視你,你倒是藐視我了。想當年,老子下墓倒鬥的時候,你他孃的還不曉得在哪兒呢!”
但這時瘦子卻大驚地叫了一聲:“啊!”
來時的路並冇有竄改,兩邊仍舊是高大的石人。
他能說出如許的話來,讓我大吃一驚。
“隻要這一條路,實在是一種大要,就是墓仆人用來利誘我們的。並且你們看牆上的卦象,較著是先人刻上去的。能夠就是有一名前輩高人在指導我們。”
大個子站在我中間,見我冇有出來,他也不敢進,舉動手電照了半天:“張一九,這是甚麼處所啊,咋冇棺材啊?”
隻見這些石人的身材與剛纔並無二致,但是臉上的神采卻換成了笑容。就連那六隻眼睛也都笑成了彎月。它們全都齊刷刷地低頭看著我們,就像是在戲謔地嘲笑我們。
大個子爬起來,和我一起抬頭觀瞧著:“張一九,這鬼畫符似的東西是甚麼?”
刀疤臉大喝一聲:“閉嘴!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一慫貨!”
並且這裡也不像大個子所說的冇有棺材。
“亂絲無頭,本來是說我們的方向錯了。”
我在想,這位高人應當就是齊家的那位前輩了。
墓室的正中間有一張石砌的棺床,棺床上躺著一具石人,和內裡的六眼石人一樣,獨一一天分歧的是,這石人的六隻眼睛全都閉著。
我說道:“這是伏羲六十四卦,這上麵顯現的是水雷屯卦。”
同時在心中歎服這個墓仆人:真的是妙手腕啊,竟然曉得操縱奇門遁甲倒置陰陽,誰能想到進入墓室的門路並非是在金剛牆的前麵,而是在它相反的方向呢?
我內心一驚:“你……你是土夫子?”
我倒是冇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歸正我都是要出來的,不管他們如何挑選了。
瘦子點頭說道:“不可不可,我們第一關都過不去,實在不可退出去吧。”
他扭頭看著刀疤臉:“……哥……”
“彆管這些了,我們從速走。”
我邁步走進了墓室當中。隻見這裡雕鏤著很多的壁畫,壁畫中多是前人出行或者是朝賀的場麵,看來這裡的墓仆人身份非同普通。
驀地間,我周身一顫,俄然想到了甚麼。
我說道:“冇事,剛纔內裡的環境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內裡有多傷害不消我多說了吧?”
大個子擺佈看看:“前輩高人,在哪兒呢?”
瘦子連連點頭:“可不是嘛,就說這房間吧,剛纔出去的時候明顯甚麼都冇有,但是我們走返來的時候,就平空呈現了這麼一間……”
“開棺!”
我一聲號召,這些人急倉促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