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舒暢――”降落沙啞,似壓抑,似愉悅的男人嗯啊聲幽幽鑽出馬車,消逝於風中,令周邊的氛圍都感化了分靡靡情慾味道。
在森烈屠領悟發怒前,鐵勒呲著白牙大笑著揚鞭而去,一眾親隨忍笑不敢看森烈圖的臉,打馬倉促追去。
手持長刀利戈的城防兵檢視著出入人流,因恰逢城外“鬆風庵”內三株據傳五百歲齡的銀檀樹又盛開綻放奇景,銀花滿枝頭,如流雲白雪層層皚皚,沁人花香更是順風送十裡。慕名撫玩者眾,來交常常,三道長長的步隊令寬廣的城門變得擁堵,城防兵開了側門,專供王候勳貴家車馬轎輦通行,便是如此,側門車流緩行還是。
湛藍高空上,兩隻雪隼掠空而過,驀地齊齊低了一側羽翅,於半空劃出標緻的弧線,掉回身子迴旋在空,小腦袋輕動,似在確認著甚麼,末端,又雙雙爬升而下,直撲兩美少年。
……
“嘿嘿……”鐵勒寶石般閃亮的大眼睛眯了眯,瞧瞧雨墨,又瞅瞅森烈屠,下認識提馬離他遠一些,咧嘴笑得促狹,“右大將軍,你可變壞了呀,這男童比起清閒樓的男色如何?!”
鐵勒並非不諳世事之人,方纔車轎中對話,再瞧瞧麵前這衣衫不整,褲腿高挽,白嫩嫩腿肚兒上落著青紫指印,痛得滿頭汗的美少年令貳心有瞭然。
“瞧你這點兒出息,”南門萬重墨眉輕揚,俊美的臉上儘是不屑,“痛,則不通,這才隻按‘三陰交’穴你便接受不住,養在我這裡都三個月了,還如此不堪,之前這身子到底是有多虧欠?!你年紀小小便如此,若不加以調度豈不更毒手,明兒起,五更天起,紮馬步習吐納。”
雨墨抹了把額頭盜汗,抬眼正對上鐵勒一對兒獵奇的深棕色瞳子。
“不要啊――”雨墨捶地哀號,剛逃脫狼窩兒,又跟了這麼個不著調的主子,硬逼著他‘享用’服侍不說,還要天不亮就起床紮馬步,他命,苦啊。
雖不欲張揚,接人的馬車淺顯,但瑾王府的尊榮在,劉嬤嬤命侍衛持著瑾王府令牌去往側門等待入城。
倉促苦楚的慘叫響徹長空,驚得低低掠過轎頂的一隻喜鵲打個顫栗,嘴中叼著的築窩細枝顫顫悠悠著失落在空中。
“luan童?”鐵勒忽想到來京師這段光陰,伴隨的大盛官員把盞暢喝酒醉後也提到過都城馳名的尋樂場合,傳聞有一次森烈圖還去了“清閒樓”,彼時他還不信,難不成……
巍巍城牆矗立入天,厚重古樸的黑銅大門無言訴說著沉重與肅嚴。
雨墨痛得仰臉兒慘號,淚珠子幾乎滾下來,哭兮兮道:“不要……痛!痛死了,公子饒命。”
轎簾猛得一掀,琉璃風鈴清靈靈的動聽聲中,雨墨連滾帶爬的逃出“魔爪”,顫抖著雙肩,縮在車轅處驚魂不決。
聽在耳看在眼的鐵勒瞅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白晰嫩膚染了一層紅暈,額頭痛汗涔涔的雨墨心有讚歎:好標緻的男孩,的確比天山上的雪蓮還要柔滑斑斕……
雨墨雖聽不懂這兩為首者嘀嘀咕咕說的“鳥語”,可也從落在自個兒身上的眼神裡猜出他是兩人說話的由頭,他繃了小臉兒,還冇想明白之際,被馬車中伸出的長臂一把給提溜歸去。
“雨墨,你讓本公子舒暢的很,本公子歡暢,來,讓本公子也好好服侍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