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權女使_第十四章 警告還是挑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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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泥鳩靡?

“啊——”

被窩中手悄悄撫摩著紅腫發熱,勉強不已的小鐵勒,身下痛感一抽一抽的鐵勒又磨了磨牙:

一個鯉魚打挺欲起家的鐵勒牽動了傷處,身子猛的一抽,旋即彎了身,邊痛的抽氣邊握手成拳直捶的床“呯呯”作響:

在鐵勒咬牙切齒髮狠聲中,站在床榻前的禦病院副院正曲通烏黑長鬚抖了抖,幾位太醫則顫動手將薄被蓋上,遮住了那紅腫不堪威風不再的小鐵勒。

“森烈屠,我改了主張……”鐵勒暴露白森森的牙,笑得猙獰,“切碎了喂大小飛太便宜他們,我要將這兩個細皮嫩肉的小子送給王兄,送泥鳩靡享用,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這個主張似是極其對勁,鐵勒慎重點了點頭,“對,就這麼定了!”

細細柳枝,入肉三分,這力道,這乍但是至的疼痛,馬不發瘋纔怪。

這直白之語……

是警告?還是挑釁?!

“王子還能不能享用女人,讓女人生孩子了?”

“原想讓她入京,風風景光將她嫁了出去過些麵子歡愉的日子,豈料這不知深淺的惡劣丫頭闖出大禍自個兒斷了出息,咳……”瑾王妃悠悠感喟,持帕抹了抹眼角,聲音淡淡,“為免她累了親孃和幾個哥兒,我也隻好忍痛替已故的寧王爺作回主了。”

森烈屠心內煩躁更盛,冷冷道:

當日那小子趁他不備猛踹了他胯下坐騎一腳,向來練習有素的戰馬吃痛吃驚發瘋而去,待森烈屠將戰馬勒停,細細查抄一番後,果不其然,戰馬發瘋,並非薄強大子戔戔一腳能成事,隨他身經百戰的戰馬,屁股後竟鮮明插著一根掛了兩青青柳絮的細柳枝。

一烏遜親兵入室來稟,鐵勒和森烈屠神采一動,鐵勒脫口而出:“人抓住了?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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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王子,中心禁軍的人雖冇抓住人,可……”親兵抬了昂首,悄悄看一眼神采孔殷的鐵勒,硬著頭皮持續稟告,“在城外發明瞭大乖的毛和骨頭,它已被人烤熟吃光,隻剩下腦袋了。”

“報——”

鐵勒悄悄鬆了口氣,森烈屠神采亦稍霽。

所幸烏遜人好用獸皮護襠,鐵勒腰部正中間豹皮寬帶垂下的裝潢護擋,上嵌薄薄銅片雕鏤的圖騰,恰好為那斷子絕孫的一擊卸掉部分力道,小鐵勒雖傷的重,倒也未傷的完整。

曲通嘴角直抽抽,烏黑長鬚又抖了幾抖,轉向烏青著臉虎視眈眈立於旁的森烈屠,又瞅瞅停了磨牙,眼巴盼望著他的鐵勒,強扯出一抹笑意道:“還好還好,另有的救,臣等這就命人籌辦內用外抹之藥,保鐵勒王子的子孫根不日便會病癒。”

室內燈火透明,卻穿不透瑾王妃那暗沉沉的瞳子,她抬了視線,看著麵前屏氣凝神弓著腰的劉嬤嬤:“去,你親身去,做的潔淨些。”

“滾!滾去把人給我抓出來,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烏遜求親使塔打苦著一張老臉,不過四十餘歲的人,飽經風霜的黑臉上深溝縱橫,入大盛京師近一個月,雖肅帝對烏遜王求娶公主,對大盛示好表示讚美,對求親使一行亦禮待有加,然,和親公仆人選遲遲不決,現在鐵勒王子又傷了子孫根,隻怕事情複興波瀾。

並非隻他一人,在場的二十餘名親兵戰馬被傷,欲追人的守城兵和烏遜兵,身上更皆有傷,傷口,又細又長,雖非致命,但傷在要穴,足以吃痛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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