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權女使_第十四章 警告還是挑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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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幾位太醫直起腰,與曲通互視一眼,皆現幸運之色,順手再抹一把額頭涔涔盜汗,長歎口氣,陛命令他們儘力施救,不然,提頭來見,他們幾個的命算是保住了。

“原想讓她入京,風風景光將她嫁了出去過些麵子歡愉的日子,豈料這不知深淺的惡劣丫頭闖出大禍自個兒斷了出息,咳……”瑾王妃悠悠感喟,持帕抹了抹眼角,聲音淡淡,“為免她累了親孃和幾個哥兒,我也隻好忍痛替已故的寧王爺作回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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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勒悄悄鬆了口氣,森烈屠神采亦稍霽。

森烈屠心內煩躁更盛,冷冷道:

一烏遜親兵入室來稟,鐵勒和森烈屠神采一動,鐵勒脫口而出:“人抓住了?活著嗎?”

在親兵滾出門時,腦後傳來鐵勒的聲音:“要活的!”

當日那小子趁他不備猛踹了他胯下坐騎一腳,向來練習有素的戰馬吃痛吃驚發瘋而去,待森烈屠將戰馬勒停,細細查抄一番後,果不其然,戰馬發瘋,並非薄強大子戔戔一腳能成事,隨他身經百戰的戰馬,屁股後竟鮮明插著一根掛了兩青青柳絮的細柳枝。

森烈屠麵前不覺呈現陰雨晴那緊抿的粉唇瓣,清淩淩瞳子中不平的目光……他會在泥鳩靡各式玩樂折磨下活過兩日嗎?會在泥鳩靡身下失了高傲倔強抽泣告饒嗎?

所幸烏遜人好用獸皮護襠,鐵勒腰部正中間豹皮寬帶垂下的裝潢護擋,上嵌薄薄銅片雕鏤的圖騰,恰好為那斷子絕孫的一擊卸掉部分力道,小鐵勒雖傷的重,倒也未傷的完整。

“稟王子,中心禁軍的人雖冇抓住人,可……”親兵抬了昂首,悄悄看一眼神采孔殷的鐵勒,硬著頭皮持續稟告,“在城外發明瞭大乖的毛和骨頭,它已被人烤熟吃光,隻剩下腦袋了。”

這直白之語……

鐵勒兩眼赤紅冒著凶光,豪氣的麵龐有些扭曲:他還年青的很,在與北厥奴和周邊小國的交兵中不乏俘獲過未及逃掉的女人,雖未在被俘的女人身上感遭到王兄與將軍們所說的極致興趣,可也是他孔武有力的揭示,若小鐵勒不能再揚威,他堂堂鐵勒王子,烏遜國懦夫,豈不淪為笑話,他還如安在烏遜國王庭安身?!

“啊——”

這感受,令鐵勒心有惴惴,更是惡向膽邊生,他非泥鳩靡,纔不會對男色感興趣,不然他就不會決定送這兩人給泥鳩靡了!

“到底是誰在背後脫手?”鐵勒亦心有駭然,“是有人多管閒事?還是那兩小子朋友?那兩小子到底甚麼人?”

“我要將他們馬踏成泥!抽筋扒皮!碎屍萬斷!燒骨熬油……啊,輕點……”

那悄悄顫抖,似落水蝶病篤前苦苦掙紮的黑羽睫,那濕漉漉如茫然無助小鹿的大眼睛……總在鐵勒麵前晃呀晃,令他禁不住就想伸手去安撫撫摩。

室內燈火透明,卻穿不透瑾王妃那暗沉沉的瞳子,她抬了視線,看著麵前屏氣凝神弓著腰的劉嬤嬤:“去,你親身去,做的潔淨些。”

烏遜求親使塔打苦著一張老臉,不過四十餘歲的人,飽經風霜的黑臉上深溝縱橫,入大盛京師近一個月,雖肅帝對烏遜王求娶公主,對大盛示好表示讚美,對求親使一行亦禮待有加,然,和親公仆人選遲遲不決,現在鐵勒王子又傷了子孫根,隻怕事情複興波瀾。

“這兩人逃了,有人在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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