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甩過手電筒對著小爺手裡夾著那物件一照,頓時黑下了一張臉。
說真的,我還真是有些嫌棄小爺了,這傢夥為了扒個物件太冇節操了,甚麼處所都捅,真不曉得這具女屍上輩子造了甚麼孽,死了都能碰到這麼個“日天”的主兒。
所謂幽閉,實在也是一種閹割之法,隻不過不是用來閹割男人的,而是用來閹割女人的!
“哎,我明白了!”
小爺信誓旦旦的給我講經說法起來了,說著說著,一下子回過了味兒,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折,有些難堪的咳嗽了一聲,說:“咳咳,忘了你是守夜人了,畢生不能結婚,咱不提這茬,就說說這女屍,這也是個罕見的主兒,這娘們生前受過幽閉之刑!”
這他媽的就是他說的墨膽?
要說這幽閉,那可真真是一門高階的技術,大抵就是用個木槌在這女人身上敲敲打打,敲打對處所了,體內就會有個東西掉下去,給女人把那處所堵住,然後讓你再也不能啪啪啪……
我停下了腳步,這時候我實在已經不太信賴這孫子了,不過好歹我也扒拉這女屍半天,惹了一身腥,內心對這個還是有點獵奇的,平白無端的咋能從那處所取出骨頭來呢?這不該該不是?女人那處所也不成能長骨頭,要不男人們不得哭死?這世上保準不會再有婚外情了!以是我一下子被小爺是吊足了胃口,冇招,隻能折返歸去。
是個屁!
須知,咱國度但是有兩千多年的封建統治的!啥叫封建統治?那就是一家之天下!甭提甚麼民主,跟你冇乾係,愛乾嗎乾嗎去,那是天子老兒和王公貴胄的天下,除了他們,全天下的人都不是人,是牲口,以是要說這折騰的體例,那也是千奇百怪,真就比咱現在的人殺牲口還花活兒多,隻要你想不到,冇有他們做不到,比如這閹割女人,就是此中之一!
誰知,我剛掉頭,小爺一拍大腿來精力了,忙說:“我曉得如何回事了,這骨頭還真有說法,小孔哥你聽不聽?”
小爺也懵了,張著個嘴巴傻乎乎的看動手裡那玩意,呆若木雞,喃喃自語道:“這冇事理啊,我清楚是從這女屍那處所拽出來的,隻伸出來一根手指就拽出來了,絕對是陰塞普通地點的位置,這冇弊端!並且,才伸出來一根手指,如何能夠拉出骨頭來呢?”
至因而甚麼器官墜落,這個就不好說了,有人以為是孕宮,有人以為是產道前壁,但這兩種脫垂並不能從底子上斷絕啪啪啪,因而就有人猜想是骨頭,不過詳細是甚麼誰也不曉得,因為誰也冇見過受過幽閉之刑的當代女性屍身,受這類科罰的女性也很少,鳳毛麟角一樣,跟寺人不一樣,畢竟技術層麵來講難度很大,不像閹割男人,一刀疇昔,雞飛蛋打……
小爺說的誌對勁滿,我看的眼角抽搐。
“去你媽的!”
言罷,胳膊狠狠一拽,兩隻手指夾著一塊黑乎乎的物件一下子從那女屍那處所拽了出來,約莫是用的力道大,一下子充公住慣性,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得“哎喲”慘叫了一聲。
“啊?”
當下我冇好氣的說道:“小爺,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莫不是你看老子是個剛入行的雛兒,以是在逗我玩?忽悠著老子跟你圍著一臭烘烘的屍身玩弄半天,你倒是給我瞧瞧你說值錢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