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啦!嗤啦啦!
林愛國咕嚕嚥了一口唾沫,指著棺材對林大海說:“大海哥,棺材裡……有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產生了,忽聽嘩啦一聲脆響,一隻手刹時穿透了棺蓋,抓住了林大海的腦袋。
院子內裡隻剩下五小我,一個林大海,一個林愛國,另有一個外號叫龍蝦,一個叫阿寬,以及一其中年男人軍哥。
林大海看了看那幾個抬棺人,曉得他們所言非虛,心中不由得也起了狐疑,棺材裡裝著紙紮人,海狗老婆也冇有扯謊,因為紙紮人是林大海看著海狗老婆放進棺材內裡的,戔戔一個紙紮人,本就冇有甚麼重量,這口棺材就跟空棺差未幾,但現在這口空棺卻沉得嚇人,棺材內裡到底呈現了甚麼蹊蹺?
“啊――”林大海收回淒厲的哀嚎,頓時血如泉湧。
此時固然是朗朗乾坤,但是林大海他們幾個,都感受本身置身在冰窖內裡,脊背一陣陣發涼。
然後林大海又走到那四個抬棺人麵前,給四個抬棺人遞上捲菸,詳細向他們扣問環境。
滾燙的鮮血飛濺在林愛國臉上,林愛國當場傻掉了,腦筋裡一片空缺,麵前的氣象,令他畢生難忘。
不但是林愛國,其他幾小我全都嚇傻了,莫名其妙就被濺了一臉的血。
棺材再不抬走,隻怕擔擱了下葬的吉時,此時海狗老婆也有些急了:“我如何冇跟你們說實話了?這棺材裡也就裝著一個紙紮人罷了,如何就抬不動了?抬不動拉倒,重新找人來抬!”
人的頭蓋骨實在是非常堅固的,就算用鈍器擊打,也很難直接在腦袋上開個洞,但是這隻屍手的五根手指,卻齊根冇入了林大海的腦袋。
站在不遠處的林愛國,臉上都感染上了飛濺的鮮血。
棺材內裡裝著的不是紙紮人嗎,如何會傳來聲音?總不成能是紙紮人重生了吧?
林愛國對林大海說:“大海哥,我覺著這口棺材,彷彿有些不太對勁呀!”
“放屁!”一個抬棺人捂著流血的肩膀說道:“彆說紙紮人了,就算是真正的死人,也冇有這麼沉的。我們抬了這麼多年棺材,這還是頭一次碰上抬不動的棺材!我敢用我的腦袋跟你打賭,棺材內裡裝著的絕對不是紙紮人!”
送葬步隊分開今後,院子裡安溫馨靜的,剛纔那四個受傷的抬棺人,林大海把他們安排到靈堂內裡歇息,抽點菸,喝點茶,嗑點花生瓜子。
林大海把耳朵貼在棺蓋上麵,凝神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