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映入視線的,是她瑩白如玉的纖細胳膊,因為伸長手了去夠床頭的花襖,裹在身上的被褥也處於一種半褪不褪的狀況,堪堪遮住鎖骨以下的部分,卻更是讓人浮想連翩。
用心的用心的!這混球清楚就是看她現在行動不便,以是用心這麼乾的!
夢言身上固然裹得嚴嚴實實的,卻還是感覺羞憤難當,丫的冇穿衣服實在是太木有安然感了啊!
君寒宵是真活力啊!
“懲罰我?”季盼思冷冷一笑,打斷了她的話,“我看你是怕王爺追根溯源,最後懲罰到你本身頭上吧?”
“言言,阿誰……”
好一片旖旎春光!
“閉嘴!”君寒宵冷喝一聲,“今後行事之前最好都搞清楚本身的身份,彆王妃不像王妃,側妃不像側妃,搞得一屋子烏煙瘴氣!”
實在夢言也感覺本身不太普通,不就是看了條手臂麼?不就是外加那麼一點點的溝麼?她為甚麼會有那麼大反應?
君墨影挑了挑眉,輕笑一聲:“前次可冇見你說她們會擔憂。”
李德通一臉了悟的神情:本來如此。
雖說他打小就跟皇兄乾係好,可他也不敢等閒去觸皇兄的黴頭啊!這兩個女人倒好,直接把皇兄的寶貝疙瘩給打了。
葉菱身子一震,神采煞白:“王爺,妾身隻是……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怕皇上懲罰盼思mm,並非……”
臥槽……
君墨影扶了扶額角:“那朕先出去了,你快穿上,一會兒彆著涼了。”
前廳裡,君寒宵滿臉暖色。
君墨影喉結轉動了一下。
“乾甚麼?”
“過來!”他拍了拍本身的腿,唇畔一抹笑容瀲灩生姿,勾人的夢眼中淌著旖旎的流光。
“兜……衣……”他微微抬手,視野卻像是膠在她身上似的挪移不開。
“咳,阿誰……”夢言停頓了一會兒,解釋道,“琉月和冬陽……啊對,就是琉月和冬陽,她們會擔憂的!”
說完,他拂袖而去。
君墨影走到床邊去拍了拍那團鼓起的被子,帶著幾分為莫非:“言言……咳,朕就是來給你送兜衣的。”
君墨影好笑:“你都把本身裹成那樣了,另有甚麼好怕的?”
跟這男人周旋的確比跟肥豬婆打鬥還累!
嗷嗷嗷,瘋了瘋了瘋了!
“她有你放肆?連王妃都敢打,你另有甚麼不敢的?”
“好一個葉菱!本王以往隻當你脆弱無趣,未曾想你膽量大起來倒是比誰都大,竟敢犯下此等欺君之罪!”
君墨影被她氣笑了。
白露白霜不答,反而羞怯地低下了頭,內心暗道:皇上真是凶悍,把夢婕妤折騰成這個模樣……
夢言像是發覺甚麼一樣,秀眉輕蹙,猜疑地轉過甚來,然後完整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