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那就多謝公子了!如果如此的話,我家婆娘必定也是樂見其成的!”
她不曉得,實在這個老闆早已辨認出了她的女兒身。
夢言微微一詫,為甚麼七王爺不住在都城裡,而是在江南?聽這男人的口氣,也不像是疇昔玩兒的,而是府宅就直接安在江南了吧?
“不礙事,有隱衛跟著呢。”君墨影輕笑,“也不必擔憂這些撥浪鼓閒置著,此番下江南,我們能夠去看看七弟,他府中的孩子恰是玩這些的時候。”
奶奶滴!這也太邪乎、太傷她自負了吧!
前麵的話他冇有再說下去,可君墨影那裡還能不明白他的意義?
華侈是要剁手的!
夢言連翻了兩個明白眼,捶胸頓足,驀地生出一種豪傑氣短的感受。
丫的去死!
方纔走在路上的時候,光影恍惚,雖說她身形肥大,可普通人都認不出她的性彆。現在到了亮些的燈光下,見著一個如此明眸皓齒的清秀之人,加上她又是被一個俊美的男人牽著來買這等孩子的玩具,閱人無數的老闆天然就瞧出來了。
君墨影眼波微微一漾,不知是被她出色紛呈的神采逗樂的,還是因為老闆那些話媚諂了他,唇畔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瑩瑩燈火下,似身攜流星的神祗般俊美超脫,豐神如玉。
要說之前阿誰賣糖炒栗子的老闆之以是看不出――隻能說職業啟事,他見過的佳耦冇有這個賣撥浪鼓的多,心機也不如這個老闆龐大。當然,最大的啟事還是他本身笨,連宦官都想到了,竟然不往女子阿誰方向猜……
這的確冇法相同嘛!
誰是你夫人!
“但是這麼多的撥浪鼓,我們也冇法搬歸去啊。”她撅著小嘴嘟囔道。
夫人?
君墨影眼底含笑,溫情脈脈地凝睇著她,俄然傾下身子附在她耳邊,用一種含混的嗓音低語:“夫人這是在替為夫省錢麼?”
君墨影卻一笑置之。
誰知男人卻俄然話鋒一轉,和順地摸了摸她的後腦道:“言言真乖,但是不必省著。隻如果你喜好的,隻如果朕能做到的,都能夠給你。”
可他冇想到啊,這下是碰上財主了吧,竟要把他這兒的貨全給買了!
莫非傳說中的土豪都是這個模樣滴?
夢言臉上的神采刹時生硬了,外帶眼角抽搐。
實在他本來也就想讓他們買他幾個撥浪鼓罷了,畢竟他看這兩人氣度不凡,衣料又都是上等質地,加上這位公子對身邊的夫人又是極好,為了討夫人歡心,買幾個撥浪鼓應當不為過吧?
“你不是喜好阿誰風鈴麼?”君墨影儘是無辜,就差冇在臉上寫著“我但是為了你”這幾個字了。
她現在明顯是個“男人”好不好,為甚麼要叫她夫人?莫非這老闆這麼輕易就看出來了?
“這不是給孩子玩的,是給夫人玩的。”君墨影適時開口,連聲音都含著一股磁性的笑意,“老闆如果不介懷的話,就把這個風鈴讓渡給鄙人吧。”
她這一開口,嗓音也冇有決計粉飾,老闆天然更加確信了她的女子身份。
每次都玩這一招,每次都給她下和順圈套!
七弟?
夢言頓時滿麵通紅,又熱又臊。
夫人!
笑了笑,淡淡道:“如果鄙人把這裡的東西都買了,老闆歸去是否能和家中夫人交代?”
“老闆,這個賣不賣?”夢言指著阿誰風鈴,帶著幾分等候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