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難當_第145章 蘇念奴(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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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馬奔到柳舒瀾身邊,將已昏倒的人抱上馬,率軍又往回趕去。

李攸燁側目看他。

“甚麼?柳姨失落了?甚麼時候的事?”陳越帶來的動靜,讓李攸燁大吃一驚。

“娘娘,您莫非忘了太皇太後的號令了嗎,不能輕舉妄動,如許做太冒險了?”

“甚麼錦囊?”

李攸燁嘲笑一聲,拈起第二支箭,敏捷張滿弓,對準那倉促逃竄的背影,“錚”得一聲,放開了手中的弦。

“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固然她們的安排天衣無縫,但終究還是被髮明瞭。李攸焜再進鐵牢時發明柳舒瀾不見,立馬率兵從前麵追來。聽到動靜,柳舒瀾轉頭去看,隔著老遠,她見那帶他出城的守將,剛到城門就被李攸焜砍上馬來,她馬上冒死地往前奔逃。但是傷痕累累的身子,彆說是跑,連站著都倍覺吃力,她已然快支撐不住,雙腿隻是麻痹地往前挪動。

已經決定孤注一擲的蘇念奴,趁著李戎瀚去城樓巡查的工夫,親身去了王宮鐵牢,安插在那兒的人手,早已將柳舒瀾救了出來。她此次幾近動用了統統埋藏在齊國的權勢,冒著全軍淹冇的傷害,隻為救她一小我。蘇念奴見著遍體鱗傷的柳舒瀾,乾枯的眼眶一下子潮濕。柳舒瀾也看到了她,目光怔了怔,她彷彿在那裡見過她,隻是一時如何也想不起來。

前麵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時,她曉得本身此番逃不了了,俄然想到懷中錦囊,如果被李攸焜得了去,不曉得會不會透露那人身份,她說她能夠安然脫身,最後豈能扳連了她。

“嗬嗬,柳姨,是我,我現在是瑞王!”李攸燁衝動地握著她的手:“柳姨,你是如何逃出來的?如果我稍晚一步,可當真再也見不到你了!”她想起昨夜那千鈞一髮的時候,仍然心不足悸。

“父王救我!”李攸焜惶恐地朝衝出城門趕來救援的李戎瀚大喊,但是話音未落,那帶著淩厲之勢的羽箭便毫不遊移地刺穿了他的脖頸。不偏不倚,穿喉而過。

李戎瀚咬牙,抱起李攸焜的屍身,在李攸燁率兵殺過來之前,駕馬回了城。

柳舒瀾握著錦囊,不安地問:“那你呢?你放了我,他們豈能放過你?”

“會是誰呢?”李攸瀚長年握刀的手蜷緊一團,另一隻手刮擦著茶青色的翡翠扳指,一雙鷹眼時緊時縮地盯著上麵噤若寒蟬的人。昨夜賣力在密室保衛的人全都在此,各矜持一套無關痛癢的說辭,綜合起來,彷彿昨夜闖進密室的隻是個鬼物。加上密室裡的東西並未查到喪失,連他本身都有些思疑,昨晚是不是阿誰侍衛看花了眼。

“焜兒!”李戎瀚看著敬愛的兒子,崩著獵獵鮮血,從遠處摔上馬來,胸腔立時被悲怒填滿,他掙開部下的禁止,飛馬跑到李攸焜墜落的處所,見他躺在地上早已一動不動,手還捂著喉嚨保持著慘烈的死狀,他怔怔地扭頭,一雙嗜血的眸子充滿恨意地盯著對岸李攸燁。

“誰?”

半夜。又一黑影從白露宮飛出,獨自往王宮鐵牢奔去。避開守門侍衛,那黑影矯捷地翻上牆頭,最後伏在屋頂上,看了眼四下無人,便悄悄翻開磚瓦。巴掌大的視野範圍,模糊能窺到牢房全貌。她儘量不讓磚瓦收回一絲聲響,放慢行動湊疇昔,視野中起首呈現了李戎瀚和樊耕等一行人。他們背對著她的方向或坐或立,是以看不到神采,但從樊耕那捋鬍子的行動上看,彷彿,他們即將達成本身的目標。她順著他們的視野緩緩朝牢房深處望去,最後定在那血跡斑斑的角落。柳舒瀾正披頭披髮地被縛在柱子上,渾身傷痕,明顯已經經曆了酷刑鞭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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