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蓉!
沈金山笑容更加熱絡:“那是當然。”
在她的安排下,宋欽文成為平王幕僚,幫他製定了方纔的白手套白狼之方。
“王爺,剛纔您還在喊小人名字。小人但是一心為您辦事,出了事您怎能如此、如此翻臉不認人。莫非王爺忘了,太上皇命您來青城弄銀子……”
聽到宋欽文這般言辭,世人常吸一口寒氣。
想到前幾日見麵時,小侯爺先認錢後認人的態度,這會他更是放心。
諸綢緞商固然吸食了過量阿芙蓉,乃至有些迷離。可這會工夫氛圍沉著下來,加上門窗大開,窗外倒春酷寒冽的氣味吹出去,他們也復甦很多。
待胡家下人走後,藏在一邊的暗衛出來,把渾身高低隻剩中衣的宋欽文扔到了沈墨慈回本籍的必經之路上。
事理是這麼講,可有些事不能明著來。一山不容二虎,現在大夏名義上的仆人是皇上,不是太上皇。當著皇上派來欽差的麵,他們明目張膽把銀子捐給太上皇派來的平王,這事可大發了。
“開口。”
可他運氣很不好,先是被陸景淵派去的暗衛敲暈了,弄走所有身份文書;再然後阿瑤派疇昔的下人去晚一步,隻看到暈倒在路邊的宋欽文,遍尋不到文書路引,為了歸去交差他隻能拿走宋欽文身上最值錢的東西,讓他趕不成路。出於對白眼狼的鄙夷,胡家下人闡揚周扒皮本性,把他身上最後一枚銅板摸個精光。
捐銀子給太上皇,那他們把當今聖上置於何地?很多民氣裡明白,實在平王也不算騙他們。不管太上皇還是皇上,於他們這些小商賈而言,那都是天涯的雲般高高在上、看得見摸不著的大人物。不管搭上哪一個,人家指頭縫裡暴露來那點東西,就夠他們今後受益無窮。
剛纔一時冇反應過來,這會平王也認識到不對。以袖捂嘴擋住他身上臭氣,他嫌惡道:“哪來的叫花子,竟敢衝撞本王宴會。來人,給本王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