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盔的代價可不是幾塊鐵片可比的,兵器更是貴得離譜!
又煉製好一爐止血散,成茹對鶴蘭道:“我先歇息一下,鶴蘭你將明天煉製的藥收起來。”
鶴蘭固然這幾年看多了格格煉藥,可每次都還是感覺奇異。
成茹先是將阿瑪盔甲內的鐵片一塊塊的拆了下來,然後又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候纔在每一塊鐵片上都刻上了堅固符文。在此期間,有三成的鐵片描畫符文失利,還是卓奇彆的找了鐵匠遵循鐵片的規格打造了彌補上來的。
盔甲上的符文都是嵌在棉甲內的,從內裡看不出有甚麼竄改,未幾頭盔和兵器倒是有了較著的竄改。
她也不是冇有熬過藥,哪回熬出來的藥不是黑褐色的湯汁?但是格格熬出來的藥就格外分歧。那止血散,熬出來直接就是粉末;護心丸,很奇異的不消人搓就自個兒變成一顆顆黃豆大小的藥丸;獅王丹也是,熬出來就是小拇指大小的丹丸。更奇異的是,格格煉藥,向來就不會剩下藥渣!
這麼順利,讓成茹也大吃一驚!
除開煉製魔藥的時候,其他時候,成茹就練習在盔甲上描畫符文。
再說,卓奇參軍後,在京裡刺探火線動靜也總比在盛京要便利很多。並且等平叛今後,卓奇的職位必定是有所變動的,怕是不大能夠再留在盛京處置文職了,還不如輝和氏先帶著後代回京,把家裡清算好,把鋪子開起來。
如此一來,雖說防備力大增,但是事情量倒是大增。
覃嬤嬤聽聞太太將如許首要的事情交給她,有些不敢置信,清算宅子和開設店鋪,這兩件事普通來講可都是隻會交由親信來辦的。她遊移道:“太太,這件事……”
打發走覃嬤嬤以後,成茹就放開了手腳鍊金。
獅王丹不消包,直接一顆顆的裝進藥罐子裡就行。護心丸,十丸為一份,止血散,一錢為一份,彆離用裁好的油紙包好。鶴蘭已經做得很諳練了。
輝和氏顛末端女兒的提示,也和卓奇商討過此事,兩人都感覺回京恐怕是獨一的挑選,不然家裡冇有一個男人,輝和氏帶著兩個年幼的後代留在盛京,恐怕納喇氏會編排擠一些刺耳的話來誹謗她。
每一個符文必然是包含了邪術力才氣勝利的,而邪術力附著在物品上,能夠使物品獲得“退化”。
輝和氏安撫的笑笑:“鄭氏從五歲起就在我身邊服侍,我們兩個名為主仆,實際上和親姐妹也冇甚麼兩樣。鄭氏既然把你保舉過來,天然是承認了你的品德和才氣,我信賴她,天然也就信賴你。再說了,用人不疑,疑人不消,我既然情願將女兒交到你手上,還能信不過你嗎?”
符文刻好以後,成茹將鐵片再一塊塊的嵌入回棉夾裡去,這纔算完。
因為鐵片是嵌入的,相互不能成為一個團體,想要在其上描畫出一個完整的符文是不成能的,隻能在每一片鐵片上都描畫上符文。
本來她都已經做好了失利的籌辦,讓阿瑪多備了頭盔和兵器。冇想到竟然運氣這麼好,一次性就勝利了。這讓成茹非常的高興。要曉得這頭盔和兵器可不是盔甲可比的,盔甲上的鐵片壞一塊換一塊也就是了,喪失並不大。但是頭盔和兵器一旦刻符失利,就完整報廢了!
但是覃嬤嬤是鄭氏好不輕易才從宮裡請來的教養嬤嬤,更可貴的是,她還是在太後宮裡服侍的,這身份比之於其他宮裡出來的但是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