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女兒再過三年就要插手大選,輝和氏內心又是擔憂又是不捨。他們家式微,在這件事上完整冇有說話的餘地,統統隻能聽天由命了。隻但願老爺能夠多立軍功,安然返來,到時候茹兒也能多一些挑選。
成茹哼了一聲,說:“嚴查!對於帶頭的幾個題目嚴峻的,綁了送官,產業抄冇!助紂為虐的,百口發賣,產業充公!情節輕微的,打上幾十板子,讓他們把虧空補上,能夠再給他們一次改過改過的機遇!如果另有幾個冇有同流合汙的,應當加大犒賞!”
“再說那趙武。”成茹嘲笑:“都城這幾年的風景還真是不好啊,一會兒旱了,一會兒又澇了,不然就是冰雹了,大風了。這也就罷了,擺佈是能探聽出來的。不過我看呐,彆人在災年能有個六七成的收成,到了我們家啊,恐怕就隻要個四五成了。特彆是我們離京前買的阿誰莊子,固然地步瘠薄了些,也不至於收成差到這個份兒上!打量著才購入,冇個好對比的,便可勁兒往下壓。”
成茹不美意義的把臉埋進額娘胸前:“額娘,我錯了,不該那麼激進的。”
成茹一向在她身邊陪著,等統統人都彙報完拜彆後,成茹迷惑道:“額娘,你信賴他們所說的嗎?”
“另有,措置這些事情急不得,不要想著一蹴而就,涉及的人多了,形成的影響也就大了,如許不好,最好是分批措置,用分歧的來由。我們離京多年,剛返來,是不宜做大行動的。等我們從盛京帶返來的人把各處的事情都蟄摸透了,能夠頂上那些關頭位置的時候,再來漸漸清理。”
輝和氏又考校女兒道:“如果是你,你會如何措置?”
如果成茹真的是不知世事的十歲小女孩,估計還真的能被他矇住。不過成茹在神源星上見地很多,這幾年又因為存眷著成記果鋪的買賣,是以,對於經商一事還是有所體味的。
“另有阿誰何掌櫃,既然都城這幾年風景不好,糧食應當是很贏利的,如何到了他那邊反而比豐年的支出還不如了?說甚麼糧價進的貴,掙的也就少了。這是拿我們當傻子哄呢!誰不曉得糧價進的越貴,賣的差價也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