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哼笑,毫不粉飾調侃之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大,又有幾個女人不想做帝王的女人,您的王妃,您喜好的公孫淑媛,不也是為了做皇上的女人棄你而去!皇後之尊,豈是一個小小寧王妃能夠對比。”
“果然?”君寧朗笑,這倒是個不測收成:“小皇子一出世便短命,現在她腹中的孩子便是皇上獨一的子嗣,他想不當協都由不得他。”
白偌賢低笑,卻較著是在躲避她的話題:“為何不能是我?”
白偌賢沉默很久,他並不奇怪他給的誘獲,因為他要的就是君寧和君修冥魚死網破的局麵,再三考慮,他還是默許了。
她說罷,翻身躺在柔嫩的床榻上,合起了視線。
君寧哼笑點頭:“白少爺應當明白,賢妃纔是君修冥的軟肋,本王起事期近,她會成為我們手中最好的籌馬,本王現在將解藥給你,那本王要拿甚麼來威脅我那奪目的三弟呢。”
而後,邪氣的目光淡淡遊移在安笙身上,嘲笑道:“你有苦衷?如何,想他了?”
何況,三弟也親口承諾,願已任何前提互換解藥。現在,她就在本王麵前,白少爺感覺本王能等閒放過這個機遇嗎?”
如果能夠,他真想守著安笙,但是,他必須留下來等候機會。
安笙冷酷的看著他:“師父的意義,是讓我共同寧王威脅皇上嗎?寧王想要的是甚麼,你我心知肚明,他要的是北盛皇朝的江山,是皇上的命。”
安笙倒也冇躲閃,東風緩緩而過,進入胸肺,她下認識的輕咳了幾聲。
白偌賢不解的蹙眉:“甚麼?”
隻是給她服用毒藥後也給了一些能夠臨時壓抑毒性的藥物。
白偌賢不知為何會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彷彿他這一次的罷休,便是天涯永隔。
安笙命在朝夕,白偌賢也冇有表情與他恭維,便直截了當道:“微臣懇請王爺賜藥。”
安笙淺但是笑,對於現在的處境,竟冇有涓滴的擔憂:“寧王必然不肯交出解藥吧,他為人陰狠狡猾,想必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遇威脅皇上。”
君寧調侃道:“你感覺他的心會和你在一起嗎?他的內心可還放著阿誰女人,隻要你走了,阿誰女人纔會回到她身邊。”
他或許不懂,但安笙卻明白,前去封地,對於她來講,那是一條不歸路。
白偌賢歎著,喚著她的名字:“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