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係統不讓我愛你_第012章 至親至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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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朋黨遍天下的不是喬安國,而是喬安國背後的三皇子。那些佞臣有膽量對天子陰奉陽違,都是因為有源瑢在背後撐腰。

大哥白源玘早在幼年被立為太子,想不到未及弱冠就出花歸天了。他與老三源瑢前後腳出世,他名義上是哥哥,實則隻比源瑢大了一個多月。

“父親不必如此說,兒子不敢當。”天子站起躬身受教。

他隻能冷靜寬解本身,或許父親是看在他比源瑢更能勝任吧,不管內幕如何,本身既然擔下了這份任務,隻能儘力以赴,以期不負重托。

到底是為甚麼,他一向不得而知。

他一向想向父親問個究竟,這又是何必?何需求違背統統人的誌願來立他?

喬安國實在遠冇外間傳說的那般神通泛博。寺人再如何權勢滔天也不過是個天子家臣,是個主子,權益都拜皇室所賜。大要看來是太上皇的寵任拔擢起了喬安國,實則三皇子在背後出了大力。

他是更有資格,那又如何?恐怕官方很多人都底子不曉得世上另有個二皇子源琛的存在。外人或許替他可惜,感覺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被源瑢搶了,他卻不介懷,也隻能讓本身不去介懷,不然又能如何?

現在這地步又能如何發作?來找父親明說源瑢在帥同群臣給他拆台,要父親出麵主持公道?彆說這類告黑狀博顧恤的手腕他打小就不屑於用,眼下太上皇在太醫口中就是個隨時能夠病發歸天的人,他又如何能拿蕭牆之禍來滋擾父親?

天子有些啼笑皆非,神情總算鬆泛下來。他冇有著人盯著慈清宮,太上皇卻明顯在存眷著他的隆熙閣,他這動輒就省了晚膳的風格,看來是早就被王智出售給父親了。

他不能指責父親的錯處,卻決不能重蹈覆轍。

比及他步出慈清宮正殿門檻的一刻,阿誰素白的身影忽又閃現於腦中,他不由得昂首望天,沉默思忖:也不知源瑢今晚是否將她安設好了。

“我正籌算進些宵夜,你也一起了吧。”見他啟唇就要推委,太上皇擺動手截在了頭裡,“左不過是皖南民變那點事,吃完再去措置,也晚不了。莫非你是感覺,我如此接待,是為了替安國向你賄賂?”

喬安國早就以奉養太上皇之便與源瑢混得熟稔,以私交為名,明目張膽出入潭王府,既為源瑢收攏權力,又替源瑢擋了統統的壞名聲,其部下便是源瑢部下。

源瑢本身則更不必說了。這一年來為了避嫌,決計在他麵前裝孩子,裝花花公子,可公開裡又做了些甚麼?百姓之間將喬安國的朋黨稱作“閹黨”,實際他清楚,那些人都該被叫做“潭黨”纔對。

但是問也是白問。一年來父親雖不時透暴露誠心相待之意,但一聽他將話題轉到此處就來抹稀泥,並且這麼多年被蕭瑟,他也早已忘瞭如何與嫡親交心。

大哥歸天後,一向冇有再立太子。父親從當時起就安排他與源瑢兩人一同窗習碎務,那些本都是安排太子才學習的內容,藩王從不瀏覽,從冇有教兩名皇子同窗的事理。父親明顯是在他與源瑢之間躊躇盤桓。

他並非心胸婦人之仁,骨肉相殘的事不見得不敢做,但要看是為甚麼,為爭權奪利?那的確是笑話。為了戔戔一個皇位去弑父殺弟,無異於瘋狗為一根肉骨頭而撕咬爭搶。彆人眼中至高無上的權益風景,分量不至於就高的過本身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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