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係統不讓我愛你_第59章 自薦枕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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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有何信不過他的。以那天天子的態度來看,他對她已然極度器重,隻是,現在最最惹綺雯憂愁難決的,反而恰是他的這份器重。

誰說這藥酒不上頭的?綺雯暗中腹誹,她實在一點也冇想借酒壯膽來著。如許時候需求保持復甦。不過,實在也早猜到他冇那麼輕易被攻破,唉……

天子微挑唇角:“哦,歸正今晚的事也辦不成了,不如提早說了吧。”

等甚麼冊封啊?誰知這麼傻傻地等下去,是不是真能等得來呢?萬一真像本身丟的阿誰錢包一樣,比及局勢已去才悔怨莫及,又當如何?這個局勢已去,說不定並冇多悠遠……

他冇說甚麼,直接走過穿堂去了後殿。

這話都問得出口,還說本身冇喝醉?嗯冇錯,酒鬼個個都說本身冇喝醉。天子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你明曉得的。”

……

依他的藩王身份,依禮隻能從摯陽宮西華門進入慈清宮地界,後宮餘處一概不得踏足,他怎會如此大咧咧地闖到這裡來?內裡產生了些甚麼事,給了他如此大的膽量?

“管他們如何故為,但求無愧於心。”天子牽過她的手來在指間摩挲把玩著,“我要比及能冊封你時,是為了對得起你,對得起本身的知己,又不是為了做給誰看。”

公然是個刁鑽丫頭,臨到這類地步都另有著心力與他周旋,潭王目中微露賞識,冇有接話,轉而緩緩踱著步道:“我府上曾有一名舞姬,是個安南人,舞跳得甚好,一雙玉足特彆生得標緻,也是以受寵了一段日子。厥後,她有一回恃寵而驕,竟暗害了我的另一個愛妾,弄瞎了人家眼睛,我便毫不躊躇將她措置了,唯獨……留下了她那雙標緻的腳,凍在冰裡,至今仍存在王府冰庫。”

他不要,不是不想要,而是因為太保重。

夏季冷風掠過屋簷收回嗚嗚低鳴,窗外日升月沉,光陰緩緩更替。綺雯披頭披髮地坐在窗前的方凳上,對著厚毛頭紙糊的直棱窗連續發了幾個時候的呆,也冇想出個以是然來。

綺雯極力安靜下來,淡然道:“看來在王爺眼中,被下毒暗害的人見了害本身的人,是不該驚駭的。甚麼時候倒成了被害的人該做賊心虛了呢?”

綺雯輕歎了口氣:“本籌算明早上再與您說的。”

連太上皇後和潭王一點言語上的虐待都幾近要令他落空明智,綺雯實在有點擔憂,若將真相說給他聽,誰知他會不會反應過激呢?

潭王目光輕飄飄地掃視了一遍屋中陳列,最後落回到綺雯臉上,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何必嚇成如許?讓我見了,還當你是做賊心虛,內心有著甚麼事,恐怕我曉得呢。”

天子冇有多說甚麼,他此人隨時隨地都如許,遇事未幾批評,令人摸不透他在想甚麼。她不說,就彆希冀他會多問。

那小我到底想做些甚麼?純真是為了秀一下肌肉,給她一次恐嚇?恐嚇她又是為著甚麼目標?得不出這些結論,她就不太敢冒然開口。現在擺在她麵前的,已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務須謹慎對待。

“你這又是如何了?”手心所觸俱是溫軟滑嫩,天子的表情也隨之柔嫩下來。

“你莫非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天子問。

“困就睡吧。”他唇間飄出清牙脂膏的暗香味,說完就閉了眼,手覆在她的手上不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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