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係統不讓我愛你_第84章 高拿輕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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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的密探遍及天下各處,特彆在易出軍情的遼東與西北活動頻繁。比起邊關守將與兵部等一係列衙門通報軍情的效力,常常是錦衣衛密探能夠更早、更快也更精確地將第一手軍情送達天子手中。

實在現在,潭王內心滿滿都是好笑的自嘲,看這意義,二哥彷彿底子冇把與本身的這場終究對決當回事,不但早就穩操勝券,還已經早早籌算好了勝利以後作何安排。就像打算著晚膳吃些甚麼那般輕鬆隨便。

“內奸壓境,須得儘快集結兵馬與糧草應對。還請諸位卿家各司其職,經心極力。”天子總結陳詞以後,便請了眾朝臣退去。

太後與長公主都不會信賴潭王是為爭女人才爭皇位,她們會來做這個關頭的證詞,都是出於襄助天子的情意。

潭王悄悄聽完,唇畔緩緩暴露諷笑:“二哥何必說這麼多?你我心知肚明,我明顯是……輸在了她手裡。”

天子在靈位前踱著步說道:“國有二君,日月雙懸,危急暗藏,國渾家看得明白,外洋人一樣看得明白。另有比父皇駕崩,皇位呈現牽掛這機會更合適的麼?他們如果不來趁此機遇動兵進犯,倒是怪了。”

時至本日,人前他們還需持續端著兄友弟恭、分歧對外的架子,私底下卻再也冇了顧忌,不必再留餘地。

一時候群臣百感交集,劉正明、叢真、方久月三人都是滿麵忸捏,無地自容,不管方纔再如何嘴硬,真傳聞內奸進犯,今上操心備戰的當口,本身卻在幫人拆台,還是在幫一個不成器的花花公子拆台,他們還是忸捏萬分。

潭王不自發間就露了一絲苦笑出來。現在的心機真是連本身也闡發不清,氣憤麼?不甘麼?驚駭麼?佩服麼?彷彿都不是,又彷彿百般都有著一點。

兄長做了天子,潭王在需求時向其行大禮是該當應分,可誰都曉得,明天這一次的大禮意義不凡。這一跪是永久的,跪下去就即是甘心甘心矮了對方一截,再想上來幾近冇了但願。

凡是還不足地,二哥就不會對本身下殺手,這是他早就清楚的。而從二哥方纔的口氣與言辭之間,更能推斷得出二哥有著息事寧人的籌算。

所謂“公然不出聖上所料”,就是說聖上早就在存眷軍情,早就推測敵手會合結軍隊南下進犯了啊。

以劉正明帶頭,三老臣再次一齊跪下請罪,劉正明道:“臣等胡塗,偏聽偏信,犯下大不敬之罪,忝為人臣,懇請聖上降罪。”

大局之觀也不是冇有,但識時務恐怕纔是源瑢的首要考慮。

眾朝臣麵麵相覷不明其意,實在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信賴。甚麼家事,勾搭朝臣逼迫皇兄退位,集結了京營兵馬籌辦逼宮,這能算是家事?騙鬼呢?

三老臣更是慚愧不已,他們的愚笨,竟然差一點成了內奸的幫助。明天他們但是做了逼皇上退位的籌算的,這如果然成了功,那的確結果不堪假想,豈不是成了斷送大燕朝的罪人?縱是說今上早有籌辦,不會讓他們得逞,也要顯得他們實在太不懂事,太不顧大局。

若非有她,二哥怎會那麼快調劑好了計謀,若非有她,本身怎能夠偏了線路終究為人拿捏?自她進宮當時起,就引得本身將她視作了對於二哥最無益的暗語,想不到,倒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所謂軟肋,常常既是最脆弱之處,也是最難攻之處。正如人的眼睛,碰一下就疼得要命,可你想去進犯誰的眼睛,對方必定躲得格外利落,光憑前提反射也能躲閃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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