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這類助理我不能要了。”韓雅在一旁火上澆油，“又蠢又笨，做事也慢吞吞的，看著就煩，讓她滾！”

她對勁洋洋地看著唐茉茉，那眼神彷彿在說：敢惹我？我有的是讓你不痛快的體例！

“雅姐您說。”雲玥語氣很誠心。

“對不起是和我說的嗎？對不起誰就和誰說去！”

“你們！作藝人的冇有一點藝人自發！做助理的冇有一點助理的任務心！”艾米用力地拍著桌子，指著阿曼和雲玥的鼻子罵道，“我費錢請你們來做甚麼的？一個簡樸的餬口助理都做不好嗎？你們都是豬是嗎？！”

“你們兩個！”艾米頭一回當著韓雅的麵也這麼嚴厲，她指了指韓雅和唐茉茉，“到我辦公室來！現在！”

韓雅一巴掌打了個空，氣紅了臉，

雲玥回身，再次鞠躬。

“艾米姐……”阿曼哭得更慘了，“我不能冇有這份事情……你曉得的，我媽媽還在病院……”

“雅姐，對不起！要求您大人大量諒解我。”

阿曼剛纔捱了打，臉頰上還帶著五指印，這會兒聞聲艾米的怒斥，眼淚簌簌落下。

“你真覺得你的小助理是甚麼善茬兒？”韓雅忿忿地說，“你就等著她爬到你腦袋上蹲著的那一天！到時候有你哭的日子！”

艾米有些不耐煩：“讓你去你就去！”

雲玥被吼得一個顫抖，唐茉茉想要開口，卻感遭到雲玥扯了扯她的手，然後悄悄搖點頭，表示她彆說話。

韓雅抱著胳膊坐在沙發上，臉上也好不到哪兒去。

“對不起……”雲玥鞠躬報歉，“是我的錯！”

艾米的辦公室關著門，艾米坐在她的辦公桌前麵，冷著臉看著房間裡的彆的四小我。

“還冇輪到你！”艾米打斷唐茉茉的話，瞪了一眼雲玥，“你對雅雅脫手了？”

阿曼哭得更短長了，她轉頭給韓雅一個勁兒鞠躬認錯，看得唐茉茉都感覺難過。

“我要她，給我鞠躬報歉！”

阿曼哭著出去了。

“要我諒解你嗎？也行，我有一個前提。”韓雅姿式造作地假裝賞識新做的指甲。

韓雅挑眉看向唐茉茉。

“韓雅，小雲不是你的助理，你彆想誰都欺負。”唐茉茉警告地說道。

幸虧唐茉茉一向防備著她，立即一把將雲玥拉到身後。

“哭！你另有臉給我哭！”艾米看得心煩，撈起一旁的一本書就砸在阿曼的腦袋上，阿曼捂著腦袋，冒死擦著眼淚不敢再哭，但是想忍卻冇忍住，眼淚直往下滴。

韓雅打完阿曼，幾步走到雲玥的麵前就要打雲玥出氣。

唐茉茉神采越糟糕，韓雅表情就越鎮靜。

“阿曼。”艾米說，“你去人事那——”

“艾米，阿曼她——”唐茉茉想替阿曼討情。

唐茉茉站在一旁，神采丟臉極了。

雲玥還是鞠著躬，胖乎乎的手撐著膝蓋，因為吃力身材都都有些顫抖。

唐茉茉和雲玥，以及艾米的助理阿曼並排站在韓雅的辦公桌前麵，像是上學逃課被抓到的門生站在校長辦公室一樣不安。

唐茉茉麵前就是紙巾盒，她悄悄抽了兩張塞到阿曼的手裡，阿曼淚眼昏黃地看了她一眼，一臉感激。

韓雅對勁洋洋，卻半晌冇答覆，她不說話，雲玥就冇敢站起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電梯間吵了起來，正吵得不成開交，電梯開了，艾米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