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烈馬那麼顛簸,恐怕她大腿已經擦破了。
沈輕怕戰澈見怪季淩風,從速道,“王爺,不管季淩風的事,是我要騎馬,跟他冇乾係。”
固然二人已經是伉儷,可沈輕還是臉一紅。
“我冇事,不過是擦破了點皮。”戰澈收回了手,這點小傷他底子不放在眼裡,這些年疆場上出世入死,身上的刀口,哪一條不比這道口兒深?
她的皮膚太白了,就像珍珠一樣瑩潤光芒,幸虧大腿並冇有被磨出血,但也紅了一大片,還磨掉了一點皮,固然隻要指甲蓋大小,但沈輕還是疼得微微皺了皺眉。
“散了,都散了……”
他真是阿誰不利蛋,那麼多的人,每次都點他的名字。
戰澈看著那一片紅色,眉心也沉了沉,順勢從一旁的虎帳醫藥箱裡拿過來一盒藥膏,那藥膏是他去南詔兵戈的時候,從俘獲的南詔大將軍身上緝獲的。
掌心被馬韁繩勒出了長長的一道口兒,血已經結痂。
他毫不躊躇拉住了她的手,歸正頭髮都已經散開了,大師都已經看出來她是個女人了,身份是藏不住的,乾脆也就不消顧忌那麼多了。
他的聲音讓沈輕很放心,內心熱熱的。
她後背冒著盜汗。
溫熱的氣味落在掌內心,那掌心的傷口竟然一絲絲都不疼了,反而有種麻麻的感受,一下子紮進了他的內心。
李犇……
戰澈望著她通紅的臉,眼底也閃過一絲難堪,“你想甚麼呢?我天然曉得這裡是營地,你覺得我會對你……那麼冇分寸嗎?”
現在娶媳婦是彆人生最首要的目標,如果能娶個標緻媳婦,他做夢都能笑醒。
他全部嗓子都是乾的,渾身高低一陣炎熱……
“老子如果死之前能娶這麼一個美嬌娘當媳婦,這輩子也就值了,隻可惜啊……年年兵戈,都冇女人情願跟著老子,恐怕老子死在疆場上。”
戰澈把沈輕放在書案後的行軍床上,然後低著頭,自顧自地撩起了她的裙角。
“走,跟我回營帳。”
“臭小子,敢調侃我們王爺了?”李犇伸手拍了他邊上的兩個小子一巴掌,又看向戰澈跟沈輕,眼底閃過一絲絲戀慕。
戰澈臉上熱熱的,特彆看到她撅著紅紅的唇瓣,謹慎翼翼為他吹著傷口,他的心也跟著動了一下。
他謹慎翼翼為沈輕塗抹藥膏。
沈輕從速推他的手,“王爺,你不是說,我不能透露身份嗎?”
她捧起戰澈的大手,旁若無人地悄悄吹了吹。
季淩風快步上前,他眼底都是慚愧,“王爺,是末將的錯,我冇想到白狼會俄然發瘋,它常日裡並不如許。”
“我隻是想檢察一下你的大腿有冇有受傷?”
沈輕驚魂不決,神采煞白。
“很疼吧?”沈輕聲音輕柔。
大口嚥下冰水,他才吐了一口氣,然後回身看向沈輕,板著臉問她,“你熟諳季淩風?如何熟諳的?你們彷彿很熟?”
戰澈聽她護著季淩風,眼底沉了沉,冷冰冰地掃了季淩風一眼,“你先退下,至於罰不罰你,待會再說。”
戰澈已經將她的裙子拉了起來,又一點點捲起了她的褻褲,一向到了大腿內側的位置……
沈輕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王爺,這恐怕不好吧?”
戰澈心底一柔,本想責備,可又不捨得,“上過疆場的戰馬都很烈,你如果今後想要騎馬,就跟我說,王府馬圈裡另有幾匹上好的良馬,都是被我順服過的,不會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