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遠的馬車,晏離紫眸微暗。
“五皇子……啊不要……拯救啊……唔唔……”
馬車拐過拐角不見蹤跡,晏離緩緩地吸了口氣,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汲引,那就彆怪本座了。”
“崇螢……”
“你當真選了他?不悔怨?”晏離冷聲問。
額頭上的血滴下來,蕭方抬手抹了下,看動手指上的鮮紅,眼神逐步變得癲狂和嗜殺,喃喃自語道:“女人,我要女人……”
阿誰殘廢到底有甚麼好的!
崇螢眨眨眼,故作不懂道:“甚麼選了他?國師大人,我真的聽不懂你的話欸。”
“嗯?”
“本皇子對於不了你,還對於不了一個花琳琅麼……”
“小的……小的不知……”
“你覺得你住在淩王府裡,本王就何如不了你了嗎!”
一聽本身能走,保衛連滾帶爬就往外跑。
保衛一愣,躊躇道:“煜王妃……煜王妃上了淩王府的馬車……”
崇螢還是那句話,晏離卻低笑兩聲,似和順又似霸道地說:“本座要做的事情,不管你需不需求,都必須受著。”
“這……”
東院裡,保衛剛走,蕭寅就一腳踢了椅子,站在屋子裡發瘋似的吼怒:“賤人!賤人!竟然還住在淩王府!”
蕭方腳步頓了下,低頭看著那塊被花仲當作訂婚信物交給他的玉佩,嘴角一扯俄然有了主張。
蕭方盯著崇螢的身影,咬牙切齒道:“本日之辱,本皇子記下了!我必然要讓你支出代價!”
崇字剛說出口,就被蕭寅警告似的瞪了眼,保衛忙改口道:“被煜王妃給回絕了,以後國師大人就叮嚀小的來這裡了。”
“我不需求。”
這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他轉過身,對宮門口的保衛說了句:“去奉告煜王一聲,他想做甚麼能夠去做了,本座不會再插手。”
“國師大人彷彿提了甚麼,但被崇……”
她頭也不回地往宮門走,完整冇有跟晏離閒談的籌算。
……
保衛照實道:“國師大人讓小的來稟報王爺,今後他不會再插手王爺的事情,王爺想做甚麼,都固然去做就是了。”
保衛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都說一如宮門深似海,我這守門的如何也半身是水啊!看模樣還是辭職回家種地吧,起碼保住命咯!”
一個兩個地都這麼神經病!
上回?
“嗬。”
好歹他也幫她擋了石塊,處理了蕭方,這女人倒是冷酷的過分。
“崇螢。”
蕭方從假山前麵走出來,臉上堆著浪蕩的紅暈。
說罷,他抬腳要走,剛走一步,腰間的玉佩俄然掉落下來。
算了,歸正側妃現在也不得寵,她是死是活的王爺也不在乎,他又何必往王爺槍口上撞呢!
崇螢想起他說過讓她分開蕭燼,跟他合作的話。
保衛躊躇了下,想著國師也冇說不能說,就老誠懇實講了晏離和崇螢一道走的事情。
等他的腳步走遠,假山裡的宮女才慌亂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低聲痛哭起來。
蕭寅冷冷一笑,陰冷地看著保衛:“他如何俄然這麼好說話了?”
蕭寅低頭看著規複健全的手指,嘴角帶著詭異的笑:“螢兒,你必定了這平生都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宮門口,崇螢看著還跟著她的晏離,皺眉道:“你老跟著我做甚麼?”
蕭寅打斷他的話,看著跪在麵前的保衛,冷聲道:“你想清楚了再答本王,皇宮那麼大,宮門口人也很多,莫非本王想曉得個甚麼事情還會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