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玉咬了咬唇,深吸口氣道:“隻要姐姐肯幫我此次,我就把證據給你。”
“現在倒是好,落著難了想起我家蜜斯來了,還想品德綁架我們蜜斯,臉可真大啊!”
崇螢心中迷惑,卻也並不開口,隻是端坐主位淡淡打量著崇玉。
佘秀應了聲“是”,回身去開門。
崇螢有些想笑,之前見天的諷刺她,現在有求於她了,就“姐姐姐姐”的叫。
想來兄妹兩個是不肯她再為崇家的事煩惱,隻是冇想到阿誰一心隻想治病救人的花星樓現在也變了……
崇玉還想再說甚麼,崇螢已經懶得聽了,直接揮手道:“如果你為此事而來,恕我無能為力,秀秀,送客。”
前麵的話崇螢都冇甚麼反應,但聽到這裡,不由有些不測,昨日暖房宴上花星樓和花琳琅但是半個字都冇提起這件事。
“我……”
崇螢猛地轉頭,雙眸冷冽,聲音如刀:“你說甚麼?”
“祖母?”崇螢嗤一聲嘲笑道,“我說,你們一家子如何每次唱戲都是同一個套路?”
崇玉一怔,也冇強求,隻是深吸口氣往地上一跪,抬頭看著崇螢道:“我知姐姐厭我,本日厚著臉皮來此,不因旁事,隻因祖母病重。”
崇螢胡思亂想著,一時冇有開口,崇玉都說完了,一昂首見崇螢始終冇有表態,不由有些焦急:“姐姐……我曉得之前都是家裡對不住你,但是我們到底是一家人,現在祖母有難,莫非姐姐要袖手旁觀嗎?”
這年初隻如果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不會讓女兒招婿,崇直貴為安國侯,竟然想出如此體例,的確像是被降落頭了似的!
佘秀問:“蜜斯見嗎?如果不見,我讓衛阿牛把她趕走,免得在門口時候長了惹人猜忌。”
“是。”佘秀走到崇玉跟前,冷聲道,“您請吧。”
“幫你?”崇螢嘲笑,“這會兒又不是要我救老太太,而是救你了?”
中間佘秀看不疇昔,皺著眉頭不悅道:“崇玉蜜斯,您這話說得彷彿是我家蜜斯的不是似的,我們將心比心,之前你們崇家做的那是人事兒嗎?”
崇玉哭著道:“不止如此,他招的還是一個我從冇見過的盜窟匪賊,我不肯意,就被他關在家裡不準出來,本日我也是趁他不在才偷跑出來的。”
崇玉一顫,忙道:“我是聽我姨娘說的,姐姐,我不敢騙你,我姨孃親口奉告我的,說當年你孃親死得蹊蹺……”
崇玉一僵,比擬佘秀的諷刺,崇螢這類乾脆了斷的回絕更讓她說不出話來。
佘秀那是宮裡訓出來的,還跟著心狠手辣的段漪瀾混過,那嘴皮子溜得很,常日裡她馴良的時候還好,真活力時除了崇螢,那是誰的麵子都不給,不然蕭癸也不會最怕跟她打交道了。
視野從她身上掃過,崇螢一一走返來,單膝半蹲在崇玉麵前,伸出兩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把你曉得的照實說出來,彆逼我對你脫手。”
崇螢將配好的藥交給百雀,纔回身去了會客堂。
“證據呢?”崇螢打斷她的話,她不信崇家人,除非崇玉能拿出證據。
崇螢沉著臉看她,好一會兒,似笑非笑地點頭道:“好啊,成交。”
聽到崇玉所言,不止崇螢感覺荒唐,連佘秀也驚掉了下巴。
心急之下,崇玉脫口而出:“你莫非不想曉得你孃親歸天的本相嗎?”
話音剛落,崇螢一個冷眼掃過來,崇玉一噎,剩下的話趕緊嚥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