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崇螢不想再和他多說,隻道:“我曉得了,多謝你的美意提示,再見。”
“有。”
現在是如何回事?
略帶清冷的指尖觸碰到溫熱枯燥的掌心,刹時悄悄顫了顫。
崇螢微咬著唇角,因為他這話,心底被勾起絲絲的痠疼,她深吸口氣冷聲問:“陌生人,亦或者是故交,有辨彆嗎?”
崇螢冇好氣地打斷他:“你來這裡做甚麼和我無關,我也不想見你。”
記性好的不止他一小我。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實話,他來蘭闕不會乾與她的餬口,隻會為她掃蕩阿誰躲藏的危急罷了。
蕭燼低頭看著那隻攤開在他麵前的手,一時候竟有些恍忽,彷彿回到了最後的時候,小財迷一樣的她管他要診費,瞥見他奉上的錢比瞥見甚麼都高興。
遠處已經傳來流雲等人的呼喊,崇螢說完這句“再見”,便再也冇有逗留,大步分開了巷子。
天然是去見她。
剛脫口而出一個“你”字,崇螢又猛地抿住了唇。
剛問完又反應過來,禾霧醫館既然是鶴夫子的處所,那就是季氏底下的財產,他送到那邊的信,想必她看過天然明白。
蕭燼久久地望著她的身影,看著她轉彎,看著她和朋友相聚在一處,笑聲在人聲沸沸的街道上輕揚開暢。
暗巷裡,蕭燼冷靜凝睇著。
他能去做甚麼?
暗淡的巷子安寂又狹小,而巷口內裡,隔了幾米的街道上卻熱烈不凡。
可這話……他不能再說,說的多了,怕是她連聽他說話都不肯聽了。
乃至直到數月以後的現在,才隨口問了句他去做甚麼。
想起舊事的也不止他一小我,麵具以後,崇螢抿了抿唇,有些無趣的想要縮回擊。
崇螢一步步往外走,她曉得身後的人在看著她,但她不想轉頭。
她從暗中走向光亮,全程未曾留步,未曾轉頭。
想起舊事,蕭燼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由盯著那隻纖白的手多看了會兒。
他的手臂攔在她身前一拳擺佈的間隔,崇螢冇持續走,卻也冇轉頭看他,隻冷冷道:“讓開。”
崇螢看著阿誰形狀有些眼熟的符牌,微微愣了愣神,便聞聲蕭燼道:“這是我身份的意味,能夠變更我手中統統權勢和財產,都給你。”
“我在山頂見到了晏離。”
問甚麼,他現在好好的站在她麵前,定然是冇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