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崇螢從船上分開以後,第一次見到晏離。
醜夫不敢托大,他如果冇受傷還不至於怕了晏離,但他重傷在身,眼下一邊擋著晏離的暗器,一邊用引毒血安插下毒障。
說話間晏離手中暗器頻出,每枚暗器上都帶著劇毒。
和當時候比擬,晏離眼中的紫色更深更濃,人也更冷酷無情了,崇螢猜想他以血養蠱,以蠱自養的程度更深了。
“你是漓國人?你是……”醜夫驚奇地看著晏離,很久認出他來,“你是漓國皇室的人?”
“哼,覺得這類手腕能防得了我嗎?”晏離不屑地冷哼一聲,抬手,一樣的手腕,一樣的毒血毒障。
“哼,你懂甚麼?”
那眼神過分猖獗固執,讓花星樓渾身感覺不舒暢,下認識往前半步攔在崇螢麵前。
醜夫:“……”
崇螢挑了挑眉,高低打量著醜夫,諷笑道:“可惜啊,我爹孃都不記得你這麼個玩意兒,嘖嘖。”
花星樓看了眼那邊的毒圈,他在毒上的成就不如崇螢,固然兩人來之前都吞了崇螢專門調配地針對醜夫毒藥的解藥,但再加上個晏離便不好說了,花星樓當即也不托大,點頭道:“好,你謹慎。”
崇螢嘲笑一聲:“你還挺高傲?為了一己之私叛變漓國,滅國殺人在前,讓天下百姓因你而顛沛流浪在後,你竟另有臉說出是你主導了百城甜睡如許的話來?”
醜夫嘴角笑容驟收,冷哼道:“好一張利嘴,果然是季曜穹那廝的孽種!”
先殺醜夫,再決勝負!
隻見晏離不知何時站在那邊,明顯站在陽光下,他整小我卻彷彿被冰霜層層覆蓋,看不見一點活力。
想想那樣的成果,醜夫就感覺本日太值得了:“我本來還想去找你,你倒是乖乖奉上門來了!”
花星樓點頭應下,小聲道:“你用心對於晏離和醜夫,這些保護我來對於。”
合作!
“是麼?”
崇螢冷冷地看著他,如同看著一個死人,眼神輕視無波:“小醜一個,憑你也配提我孃親?”
醜夫氣得渾身顫栗,被崇螢氣的一口血接一口血地往外吐,彆說提劍殺人了,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
兩人一個高高站立在屋頂之上,低眸看來,一個站在院中,抬頭眺望。
花星樓接話:“螢兒你也太仁慈了,他但是要剝你的皮啊,你竟然還幫他?”
“那又如何樣?他們都死了,死在我手裡哈哈!”
看著劈麵兩個一句接一句罵他不帶臟字的人,醜夫狂吐一大口血,腳步都今後趔趄了一兩米。
醜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崇螢,彷彿要將她盯個洞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