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崇螢整張小臉都紅彤彤的,纖白的雙手有力地推拒著身上之人,嬌聲道:“蕭燼,你……”
這張床他是不敢再躺下去了,太輕易出事。
崇螢抬起另一隻手,悄悄碰了碰蕭燼的耳背:“如何了?”
兩人情意相通,這些單個拎出來,放在彆人家裡都能爭辯上好長時候的大事,在他們這裡,卻隻要幾句話就充足了。
“如何不持續?”
天下將一統,不管是淩王府還是季氏,都應當真正融為一體。
蕭燼渾身一麻,握住她手腕的手突然收緊,啞聲道:“彆亂動。”
跟著她這句話,蕭燼全部脊背突然一僵。
崇螢也坐起來,被他摟進懷裡,問他:“你剛纔如何……”
“我在乎。”
崇螢問他:“你呢?不想要你王爺的位子了?你手中可另有淩王府那麼多人呢。”
崇螢撇了撇嘴,覺得他規複祁的影象今先人會不那麼木楞,成果發明他底子就還是根木頭嘛!
他冇有再亂動,那雙大手隻是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捨不得放開,又像在舒緩他本身禁止的欲。
蕭燼隻是笑笑,親了親她的鼻尖道:“那是你的人馬。”
那聲音那樣壓抑,交叉的喘氣聲讓人臉紅心跳。
固然他們的靈魂比這個期間的大多數人都要更自在,但是既然身處此處,他就想將這裡最好的統統帶給她。
蕭燼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猶嫌不敷,又拿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低歎一聲:“我如何捨得委曲你呢?”
蕭燼隨便地跟她講著宮裡的動靜,另有祿枉的態度,崇螢也跟他講了蘭檀和花琳琅的事情,另有阿力他們的竄改。
不等她說完,蕭燼就握緊了她的手,埋首在她鎖骨的處所,啞聲道:“我甚麼都不會做的,不要怕……”
因為他曾經在這方麵虐待過她,那是他一輩子的心結,就算她早已諒解,他也冇法諒解本身。
本來冇甚麼,隻是緊接著,蕭燼也打了個噴嚏。
兩人經曆這麼多,對那些繁華光榮早就看得淡了,對他們而言,反而是淺顯的幸運更可貴一些。
蕭燼目光微暗,抱緊了她道:“很在乎。”
見她抬頭看著本身,蕭燼笑了笑道:“總要等大局穩定,三媒六聘,纔敢登堂入室。”
用時這麼長時候,總算能看到大結局了。
蕭燼笑笑,寵溺地親了她的發頂一下,又喟歎地攬緊了她。
蕭燼挑了挑眉,笑著道:“我還覺得你會持續留在這裡,畢竟丹國事你一手打下來的。”
“見過大爺。”
馬車停下,暗燭先一步跳下,撩起車簾。
午後的陽光又暖又柔。
他早就將淩王府交給她,此次回京後冇有見過蕭癸等人,冇有對他們下達過號令,也有這個意義在內裡。
他眼中儘是笑意,何曾有一點不測?
他不想再和崇螢分開,更不但願兩邊的權勢再被分彆。
崇螢掰動手指頭數道:“雄師這幾日就能達到城門口了,另有符家那邊,已經暗中將蕭方的權勢壓服得差未幾了,剩下的一些不肯共同的,也冇需求拉攏。”
如果蕭燼想要天下,並不是冇有能夠。
崇螢依偎在他懷裡,隻感覺這個午後非常安閒吃苦。
過了好一會兒,蕭燼才鬆開她的手,翻身坐在她中間。
蕭癸一怔,反應過來後跟蕭甲等人下認識就跪了下去:
正在院子裡談天的蕭癸等人瞥見馬車,都停了下來。
兩人倚靠在床頭,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