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了中介行,選了半天,纔在南城區選了一個不起眼的二進小院子。
新帝固然才繼位不到兩年,可各種苛捐冗賦比起前幾任天子要高了很多,就算都城富庶也擋不住如許搜刮。
她不由得嚴峻起來,抓著葉瑾的手焦心道:“另有子俊,能不能讓他從速返來?彆被叛軍抓去做兵丁去兵戈,我們朱家可就這一條根了!”
彷彿就像滾雪球普通,朝著都城打來。
葉瑾嗬嗬笑道:“歸正娘你明天是來求佛的,不如求求佛祖,保佑相公他早日返來?”
不知是睿王的人氣高漲,還是新帝繼位這一年多以來的確不得民氣的原因,朝廷雄師連連得勝,節節敗退。
如果真的能在都城站穩腳根,肯定再冇有甚麼傷害了,她或許會去找裴珩。
朱夫人立即點頭:“我也覺的應當拜佛燒香求點甚麼,你說子俊去做了那甚麼山大王……我為甚麼總有一種不結壯的感受?現在這麼長時候了,他一點動靜都冇有,難怪我要早晨睡不安生呢!”
大楚被分彆為四大洲府,淩水洲間隔都城很近,坐著馬車頂多七八天就能到。
葉瑾不由得悄悄一笑,悄悄拍拍她的手:“娘,叛軍既然想要阿誰皇位,必定不會亂殺無辜,他們得獲得民氣,如果丟了民氣這皇位獲得也坐不長不是?至於相公,我有預感,我們或許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換個天子也不錯,歸正都是老裴家的子孫,誰做天子不都一樣?
雖是一早就解纜了,但城門口盤問的很嚴,收支門都需求路引很費事,以是排了長長的步隊一眼望不到邊。
睡得不好?心慌?看來是在一個處所住的久了,太悶了,應當出去散散心纔對。
東邊住的都是達官朱紫,西邊住的多是富商有錢人。
朱夫人歎道:“這都是叛軍鬨的!也不曉得這叛軍甚麼時候會打過來,如果攻進都城,會不會屠城啊?”
她情願陪他一起打江山,陪他一起站在江山的最高點俯瞰天下。
凡是住在都城的百姓,都有如許的感受。
何況背叛雄師傳出來的檄文裡,明白的指出睿王殿下纔是當初老天子心目中的繼位人選,現在的新帝隻不過是一個謀朝篡位者。
說到屠城朱夫人又擔憂起來:“瑾娘,我們當初決定進都城住會不會是弊端的?你看這才住了兩個月不到,又有叛軍造反了!你說如何就不能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呢!”
朱夫人想了想,歎道:“罷了,就跟你出去逛逛吧,整天在家裡閒也閒出病來。把三丫頭一起叫上,她年紀小,最是喜好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