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眾同窗都驚奇地張大嘴巴,被周昀仁鋒利的言辭震住了。這個觀點不是冇有人有,隻是大師都驚駭被人以為太實際,太冇有憐憫心,更不懂真情以是不敢說罷了,誰曉得周昀仁竟然這麼生猛!
被他喊做姑父的是都城四中的教誨處主任張闊,擔負此次比賽的評委之一,他對周昀仁剛纔的批評也不甚喜好,點頭安撫他說:“下一關很難,他得不了高分的。”
“第三場比賽在後天,明天能夠歇息。”
“你!”
周昀仁看到第二關的考題時就感覺太陽穴有點發疼,甚麼叫“琴棋書畫”,這擺著的幾樣東西就算是琴棋書畫了?他深深感受華國人對於傳統文明的糟蹋,琴冇有古琴就用古箏代替,棋是圍棋不算錯了,書是書法就該有文房四寶――可這羊毫這硯台也太粗糙劣質了些;畫是作畫――竟然冇有籌辦硃砂!
“嗯,你來接我嗎?”
第一個門生看懂了題目,卻突發挑選性停滯,躊躇半天不曉得演出甚麼,成果超時,得了零分。第二個同窗傳聞善於畫水墨畫,可惜冇看懂題目,那是一段歐陽修的文章節選,他一頭霧水,滿臉是汗,成果也是零分。
“哼,你少對勁,下一關曉得考甚麼嗎?你必定拿不到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