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些年大甘朝廷雖未曾對沈家如何,但宋家卻不能放過眼中釘,江湖追殺未曾斷過,沈家人丁殘落,便是另有才調之輩,形單影隻,一時也難成氣候。”
李落見展華昭震驚無語,朗聲笑道:“展大哥莫要憂心,疆場廝殺,天時天時人和,缺一不成,分歧於合縱連橫之道,即使宋家有雄兵在握,我們也不是冇有應對之策,再者或許隻是我多疑了。”(未完待續。)
展華昭呆在帳中,若不是李落提及,實是難料南府當中另有這等旁枝,雖隻是李落猜想之語,但依著宋家跡象,不中,怕是也不遠矣。
俄然心中一動,宋家為大甘六大世家之一,自來都是王謝正宗,若能與大甘王謝相抗,身份昭然若揭。
放眼天下,卻不知有誰敢斷言能與一戰,即使是定北軍,也不過是竭力保持罷了。
“十萬?”李落喃喃說道。
如此一來,這些年通南大營所謀,怕是儘數落在旁人眼中了。
“小王爺,可有非常?”展華昭吃緊問道。
“這麼說來,天南尚另有高人,隻是側臥之榻,豈容彆人鼾睡,宋崖餘怎會默許有這般權勢埋冇南府。”李落不解道。
李落眉頭悄悄一皺,隨即展了開來,道:“南王府兵力如何?”
“末將明白了,多謝小王爺。”
李落神采如常,展華昭一時瞧不出李落話中何意。
李落淡淡應道:“該是如此,能瞧見的十萬將士隻不過是宋崖餘想讓旁人瞥見的。
李落和聲說道:“展大哥方纔說蒼洱州幾近無人能掩過宋家鋒芒,便是另有彆人能與這宋家一較是非,不知是誰?”
若我所料不錯,滇州、漳州、麗州三州當中俱有宋家將士,三州背後,另有一個十萬大山,先帝兵臨天下時,我大甘都未曾踏足此地,難說此中會暗伏何種玄機。”
展華昭倒吸了一口冷氣,駭然說道:“難道彆處另有兵將?”
“小王爺的意義是?”
“隻怕宋崖餘讓旁人瞥見的十萬雄師隻是掩人耳目。”
“哦?”展華昭一語提起了李落興趣,李落沉吟道:“莫不是沈祝兩家另有族人活著?”
沈家當年確切人才輩出,潛龍沈向東更是此中俊彥,現在在小王爺麾下終也是一展所長,蒼洱侯,哈哈,若不算當年他割地自主之舉,確也是實至名歸。
“非也,祝家早已煙消雲散,現在隻要幾個不識武功的平淡之輩守著梅山基業,難有作為。
無怪當初分開卓城時,雲妃曾有宜州再南便是餘州之語,雖有取巧之嫌,但素和川如此坦誠相告,便是有親善之意,很有定奪,能在天南與宋家爭鋒,非是幸運。
“剩下滇州,漳州和麗州三州,比起這四州來差得遠了,與南疆蠻山相接,陣勢錯綜龐大,險山惡水比比皆是,民風尚未野蠻,雖是算作大甘三十三州,隻不過這些年疇昔,大甘的都護府差未幾已是形同虛設。
三州都是州中舊族自治,甚少有與其他諸州互市,末將也曾留意過,與宋家冇甚麼友情。”
“先不必張揚,如果素和府彰顯名號,天然是要照應的。
展華昭一頓,凝重說道:“南王麾下的這五萬將士,練習有素,戰力不弱,倘若平局相較,不怕小王爺笑話,末將實無掌控能勝。”
“十萬將士,少了些,宋崖餘經略南府這麼多年,怎會隻要戔戔十萬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