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_第44章 卑躬屈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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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統領後宮的太後,提及話來竟然也滿口餘香,很有幾分書香之氣隻可惜這書香之氣全都被她語氣中的刻薄刻薄袒護殆儘,所剩無幾了。是以太後真正的意義實在是:如果國君與哀家的侄女兒曉玉如此朝朝暮暮,那纔是眾望所歸,適應天時民意呢!現在他卻恰好與你這個階下囚卿卿我我,算如何回事!?

真是!太丟臉了!雖說調派親信刺探國君身邊妃子的侍寢環境並非甚麼希奇事,早已是後宮當中公開的奧妙,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肆無顧忌叫喚出來,卻總不免要惹人嘲笑。何況這皇後還是太後白叟家的親侄女兒,侄女兒如果遭人嘲笑了,她這個堂堂太後的臉上也不如何光彩不是?

何況我完整看得出來,國君之以是不肯去玉鳳宮或東玉宮過夜,實在不但僅是為了保護我配製解藥,最首要的啟事是住在宮中的魏曉玉和歐陽依雁,哪一個都不是國君內心真正想要的那小我,試問他又如何能夠情願跟她們共度春宵呢?若非如此,當日選妃之時,他為何選中本身以後便不肯再選,幾乎讓局麵變得一發不成清算?倘若他真的喜好魏曉玉和歐陽依雁,難道應當是歡天喜地地進入洞房纔對嗎?

“凝妃,哀家有話問你。”太後正被滿腹的肝火燒得渾身難受,是以接著便開了口。

不過太後的話也是說得有點兒太暢快了,幾乎將上官絡雲也一塊兒罵了出來,說他跟藺沫媚勾搭成奸之類。幸虧她覺悟得快,才未曾真的將刺耳的話說出口。不然如果傳了出去,藺沫媚倒還無所謂,畢竟於雲王殿下名譽有損。

藺沫媚心中暗歎,耳中已經聽到太後冷冷地問道:“凝妃,哀家問你:剋日國君是否一向過夜在西玉宮?”

你這番話說下來,更將太後擠兌得啞口無言,底子不知如何辯駁。實在也是,就算藺沫媚再有魅力,也需求上官席風和上官絡雲兄弟本身情願方可,不然非論身份職位亦或工夫技藝,藺沫媚又有甚麼本錢能夠威脅得了他們?換句話說,現在國君每日隻肯召她一小我侍寢,那也是國君本身的誌願,怨不得她藺沫媚半分,她隻是奉詔行事罷了,又有甚麼處所逾矩了?

天然,為了包管配製解藥一事絕對隱蔽,不管是國君過夜西玉宮還是藺沫媚入玉簫宮侍寢,上官席風老是將統統宮女寺人遣退下去,室內隻留二人及四公主藺沫燕。因而統統不明內幕的人便都覺得藺沫媚與國君日日風騷歡愉了。

喝止了魏曉玉,太後才重新將目光轉回到了藺沫媚的臉上,嘲笑一聲說道:“不是國君去你的西玉宮,便是你去國君的玉簫宮,凝妃,你與國君倒還真是柔情密意,難捨難分呢!如何,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定要朝朝暮暮膠葛在一起嗎?!”

對勁?不美意義太後,沫媚冇阿誰時候,更冇有阿誰心機,並且還冇有阿誰彆力。連日來的配製解藥實在已經耗損了她太多的體力,是以她的身材非常衰弱,不然也不會僅僅是被上官絡雲攥傷了手腕便不支昏倒了。

不敢?藺沫媚謙恭有禮的態度涓滴冇有換得太後的諒解,她再度嘲笑了一聲,拈起手帕悄悄沾了沾唇角,口中不無諷刺地說著,“哀家但是冇有看出,你另有甚麼不敢的!當初你來我月水國的時候,也不過是個小小的人質,竟然就敢跟三皇子眉來眼去,勾搭成哼!現在你再來月水國,明顯已經淪為亡國奴,但是卻比之前更有本領,竟然成了國君的貴妃!凝妃,哀家實在是不得不平氣你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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