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哎喲!痛死我了!姑媽!嗚嗚嗚嗚”剛纔隻顧著跟國君對峙了,底子冇空理睬其他,現在魏曉玉才發覺肩頭那道鞭傷正在火燒火燎地痛著,痛得她大喊小叫,上竄下跳。真不知如果讓她捱上藺沫媚挨的那些鞭子,她會不會痛得哭都哭不出來了?
“不然如何?!莫非你還想抽哀家幾鞭不成?!好啊!你倒脫手嚐嚐!”太後的肝火本就是因為底氣不敷而強行壓抑著,被上官席風這較著含有威脅意味的話一激,她的肝火便噌的一下被撲滅了,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皇兒,哀家奉告你,這凝妃日日膠葛於你,底子就是不安美意!哀家必然要讓她說出實話,讓你看看哀家到底有冇有冤枉她!”
開甚麼打趣?如許的話如果劈麵說了出來,她這個皇後還想做下去嗎?!謀逆罪罪無可赦,連累九族,到時候彆說皇後的寶座了,就連這條命也彆想保得住!這死妮子!的確太欠火候了!
如果如此,藺沫媚便即是具有了跟國君一樣的特權,那麼以後,還會有任何人能動她一根頭髮嗎?!早就說錯誤過了本日,今後就再難找到機遇將她置於死地,現在公然應驗了吧?!
看到侄女兒痛得眼淚鼻涕一起流的模樣,太後不由非常心疼,同時也更加上官席風的違逆而氣惱不已。她一邊謹慎地檢察著魏曉玉的傷勢一邊說道:“讓哀家看看動手竟然如此之狠哀家頓時傳太醫來給你療傷真是反了他了”
“母後,兒臣日日跟凝妃在一起,她到底是至心待兒臣,還是企圖抨擊,莫非兒臣還分不出來嗎?”上官席風已經懶得聽太後說那些包藏禍心之類的廢話,因此不等她說完便開口打斷了她,“兒臣能夠包管,她從未有過不軌之心,母後就不要再難堪她了!”
如果太後曉得藺沫媚從未膠葛過上官席風,真不曉得她的臉上會是甚麼神采,想必挺都雅的。
直到兄弟二人的身影完整消逝在門口,再也聽不到他們說話了,太後才一揮手說道:“都退下去!冇用的主子!”
西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