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做甚麼?”
謝慕道:“掌櫃的你的買賣如何?”
陳掌櫃笑道:“公子又不是不曉得這世道,這檔子買賣,也就勉強混口飯吃。”
我清算了一下,阿西送來早膳,我端著早膳去看謝慕,謝慕給綠衣扶著在淨臉。
謝慕往我頭頂拍了拍:“冇甚麼好笑,走罷。”
謝慕道:“鄙人講錯,掌櫃的勿怪。”
謝慕臉上的指痕已經看不大清楚,額頭的傷隱冇在發間,看起來倒不大惹眼,隻是神采有些白的嚇人,跟那衣服一襯,整小我彷彿從雪地行來。
謝慕先問我:“打發了?”
他笑的歡暢,看來昨早晨冇吃甚麼苦。
我依謝慕的叮嚀,將那男人衣服穿上,綠衣又過來替我重新束髮,挽了個男人髮髻。
阿西固然是個男人,梳頭打扮這些他卻很會做,阿西給我束了發,那邊謝慕俄然從屏風後過來,穿戴一身素絲束腰的白袍,頭髮也全數玉冠收起。
阿西說:“公主這臉幸虧冇破相。”
我打發了綠衣,陪謝慕用膳。
謝慕邁步進了一家店門,是家古玩玉器的商店,出來櫃檯前一個小伴計正扒拉算盤,昂首見客便笑:“兩位客長,要看點東西?”
掌櫃的笑看我問謝慕:“兩位是?”
謝慕眼皮不抬:“十萬兩。”
謝慕道:“這是家弟。”
說著號召我和謝慕往一邊的桌前坐,命另一名伴計倒茶,本身回身入了簾後。
“老闆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