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我火球剛一脫手,柳異軒就將大嘴一張,“呼”的一下從口中飛出一大片紅色的蟲子來,敏捷在他身前構成一道防護,火球一下打在那些蟲子上,“哧溜溜”就滅了。
樓上又是“轟”的一聲,牆壁直接傾圮了一大片,構成一個大洞,一個收縮到極致的人漸漸從破洞中走了出來,站在過道上。
我早就捏了六陽天火印,趁那斷臂尚未落地,一個火球射出,“呼”的一下撲滅,一股焦臭味頓時又飄了起來。
“波”的一聲響,圓球四分五裂,緊接著就響起了那大漢的慘叫聲。
我大聲道:“是的!王越山是我的父親。”
一顆像麪糰發酵了般的腦袋,除了兩個眸子子還是普通的,其他的處所都腫脹不堪,頭皮上麵本來還剩幾根頭髮,這一出來,風一吹竟然掉了,大抵是因為皮膚被撐到了極致,毛孔都撐開了,底子就留不住毛髮。
瘋老頭回身對早嚇的跑遠遠的幾個大漢一招手道:“將他抬去病院。”那幾個大漢巴不得找個藉口分開這裡,聞言一齊湧了過來,抬起那斷臂大漢,刹時退去,隻留下我們三小我站在樓房劈麵。
瘋老頭冷哼一聲道:“柳異軒,之前饒你一命時我就說過,隻要你為非作歹,我定會來追回你的性命,你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這回定要你狗命。”
與此同時,就聽身後一陣汽車策動聲,劉老闆幾人竟然開車跑了。不過這不怪他們,他們始終隻是平常人,麵對如許的怪物,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有這類心機本質的。
“嘿嘿嘿嘿……”第三層的房間內傳出一陣陣的陰笑聲來:“樹海峰,幾年不見,你的六陽天火又諳練了很多,還多了兩個門徒,可喜可賀啊!”
說實話,說他是人,隻是因為他大抵看上去另有人的表麵,實際上的比例,已經完整不能用人來描述了,如果非要掛上一個“人”字的話,那絕對是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