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皆說女子不如男,她卻偏不信!
“嶽靈心,身為皇後卻不懂後宮禮節,為女子卻不知非禮廉恥,你可知罪?”江玹逸負手而立,鬆垮的袍子套在身上,隻繫了一根腰帶,衣衿半斜暴露肌理清楚的胸膛。燭光將他古銅色肌膚上的汗珠暈染得晶瑩剔透,可見剛纔那番活動有多賣力。
嶽靈心把秦海召出去,客氣了兩句,便扣問秦海的來意。
這是要殺雞儆猴啊。
“娘娘!娘娘您慢點!”秦海一起追著嶽靈心到景雲宮,幸虧前麵兩名守在大殿門口的侍衛攔住嶽靈心。
江玹逸的目光看不出是氣憤還是甚麼,說話的調子也波瀾不驚,隻是字字擲地有聲,“誰給你們的膽量,敢闖進朕與貴妃的寢宮?”
秦海?嶽靈心微微皺起眉頭。雖說她對秦海冇有甚麼定見,也曉得秦海這小我實在也是個古道熱腸的老好人,但畢竟秦海是江玹逸身邊貼身服侍的,他俄然來訪清秋院,不見得是甚麼功德。
江玹逸敏捷地拉過懸在床邊的薄被裹住光溜溜的祝小巧,又下床來順手抓起散落的袍子披在身上,一雙冷眸寒氣森森。固然推測嶽靈心會來,本想給她一個閉門羹煞煞她的銳氣,冇想到她真有膽量直接闖進寢宮來。
嶽靈心常日裡穿得素淨,換上這一身紫金色,臉上未施盛飾,卻端的像是萬花叢中開出最淡雅的一朵。李嬤嬤和碧水都忍不住讚歎:“娘娘真是天生麗質,穿上這大典的號衣更是明豔動聽了。”
“娘娘,秦公公在門外求見。”丫環出去稟報一聲。
“中秋夜?但是,中秋夜不是應當有宴請群臣的晚宴,本宮如果要將這名單上統統處所都走一遍,還如何來得及去插手晚宴?”嶽靈心一時聽懵了。
堂堂的皇後,不能隨君擺佈奉養,卻隻能在深宮後院與不受寵的冷妃們為伴,而一個祝貴妃竟然蹬鼻子上臉,成為殿前代理?她嶽靈心幾時吃得如許的啞巴虧,怕是江玹逸也早就曉得嶽靈心不會就此罷休,這才用心激憤她。
“如何,皇後還不退下?”江玹逸唇畔彎起嘲笑,“噢,莫非皇後是感覺剛纔瞥見的還不敷,要朕再演示一次,看看祝貴妃是否服侍好了朕?”
侍衛們嚇得幾近癱軟在地,跪著連聲告饒。
秦海暴露難堪的神情,顧及著嶽靈心的表情,他冇有直接戳破,卻也隻能委宛說道:“皇上說,此次中秋晚宴力求儉仆,以是不便讓太多後妃上殿,但又不能蕭瑟,皇後孃娘身為後宮主母,該當代皇上安撫後宮。殿前之事,則讓新晉的祝貴妃代為打理。”
嶽靈心腳步一頓,麵上頓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