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家,對諸位大臣道:“何事待明日再議,退朝!”
煜煊斜倚在椅背上,慵懶道:“朕已經準阮國丈在府安息,阮國丈當真是為我魏家江山憂心勞累不已啊!”
本日,煜煊心中卻望著宇文相拓能再醉酒一次,罵她昏庸無德,那蕭渃之死與宇文綰之死,便不過是一場夢魘。
阮重冷哼一聲,“鄭太傅現在是更加不知禮數,皇上的家事都要由你插手麼!”
霍楚業與謝策慟哭之際,青歌手執佩劍,一躍飛出了配房,青揚隨後追著她而出。霍楚業與謝策雙眼泛著淚光,看著追逐打鬥的兩道青色身影。
打鬥的青歌與青揚攪起漫天雪花,二人青衣似披了一層潔白薄紗。青揚略占上風時倉猝勸青歌道:“青歌,這不是卞陵。阮重是當朝大司徒,又是天子之下的地頭蛇;若我們脫手殺他,會為麒麟閣惹下禍事的,也會讓蕭府遭了滅府之災。皇上與蕭渃從小一處長大,為著兄弟情分,定會為蕭渃尋回公道,不讓他枉死。”
宇文相拓身著縞素,氣勢洶洶地急走進聞政殿,身上的煞氣令常日裡欺辱他無能的大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