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硯聞點頭,隻是他年紀大了,聽到小妾早產內心邊就打鼓,在門口焦心的走來走去。三夫人排闥出來,和妍玉對視一眼,妍玉衝她點點頭。
春曉趕快應了一聲,又喚了一個小丫頭過來幫手。
“你啊,就是嘴甜。”五夫人嗔笑,隻是眼角微微閃現著對勁,“老爺的心機,哪是我們這些婦道人家猜想的,隻要這孩子生下來,老爺能歡暢,我內心也是歡樂的。”
妍玉大驚,王顰之前有點身子不好,到上官家三年未有所出,吃了好久的湯藥,好不輕易有了孩子,這才八個月,竟然要早產了!
小丫頭有了主心骨,點點頭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妍玉正籌辦回房安息,前麵五夫人院裡的丫頭跑出來,妍玉拉住她。
上官硯聞倉促趕來,聽到五夫人在內裡喊本身,就想排闥出來。三夫人上前拉住了他。
“回、回蜜斯,五夫人她,她要生了!”
但做正妻的前提是有命享用,五夫人固然是小戶人家出身,跟在上官硯聞身邊久了,也能聞出點味道來,二夫人向來橫著走路,這回摔跟頭怕是跟大夫人留下的那兩個女人脫不了乾係。
上官硯聞聽她們姊妹如此懂事,內心卻像被針刺了一樣難受。啟事無他,當年這兩個閨女出世的時候也是曆儘了波折。
門外服侍的丫環聽到了趕快排闥出去,看到的就是五夫人躺在地上,身下已經有了血跡,當即就是倒吸一口冷氣,趕快往前院裡跑。
次日上官家低調離家,斥逐了部分炊仆,隻餘了為數未幾的幾個丫環仆婦另有一個大哥卻非常忠心的管家。
“夫人,夫人!”春曉跪在五夫人身邊,一雙手放在五夫人的肚子上,一臉的惶恐,卻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西院裡,五夫人王顰挺著個大肚子滿臉倦容的坐在軟墊上,上官硯聞因為方纔落腳忙著清算辦理,冇時候來她院裡,隻是遣了小廝過來問候。
她嘴裡這麼說著,但是此中的深意,誰還不懂的呢?現在上官硯聞正妻的頭銜還空著,她們妾室三人非論嘴上如何說都對這個位子眼熱,但是冇人會說出來透露本身。若此次能一舉生個兒子,她就能在這場戰役中獲得先機了。
因為過分震驚,春曉一時愣了愣,隨即手足無措地大呼道:“不好了!不好了!來人啊,夫人跌倒了!夫人跌倒了,快去告訴老爺!”
春曉本來在清算五夫人的金飾,聽到聲音趕快轉頭,五夫人摔在了地上,秀美的臉痛成了一團,一隻手捂住肚子,口中斷不住的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