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燕不覺得意地笑了笑,“我找到的買家,我清楚他們心機,信得過他們的為人。再者而言,皇上已經將這些玻璃成品,定為皇家禦用之物,誰敢拿出來?不怕掉腦袋?不怕被誅九族?”
“本來如此。”
周永成一咬牙,眉頭舒展,“莫非真覺得本官會驚駭嗎?”
“好了,工部尚書這邊處理了,但礦山那邊的官員還要走一趟。”
“那就偷偷多出產些,你放心,我也會在皇後孃娘那邊說說。”
此話一出口,周永成額頭盜汗淋漓,藏在袖子裡的手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林文佳從袖子裡摸出紙條遞了疇昔,“這裡有你想曉得的統統資訊。”
周永用心一橫,當即回道。
周永成才認識到這錢不好賺,“現在每天的量都是在節製著,多出的這些東西,隻能……”
“行!”
“他承諾下來了。”
畢竟如果楊雲也參與此中,那麼就算出了事,上頭也另有人頂著,到他這裡,也不會判的太重。
這讓他實在有些心動。
趙玉燕內心悄悄有些心疼,要曉得,這些日子她為了楊雲的事情四周馳驅,幾近將賣精鹽的支出,全數都搭了出來。
“這件事,但是由荒州王親身和蜜斯籌議的?”
周大人一咬牙,將銀票收了起來,貳內心也清楚,非論之前的舊事還是現在夫人納賄,都能讓他下台。
“大人,我來找你合作,那但是至心實意的。”
周永成嘴唇一顫抖,不由得打了個寒噤,“趙蜜斯,就把你的前提說一說吧。”
周永成俄然想起,他固然把錢收了,但趙玉燕並冇有明白要甚麼。
“五個玻璃杯,五個玻璃碗,三個玻璃缸。”
趙玉燕清算了一下袍子,內心迷惑不已,“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是如何得知他在幽州納賄的事,你如何必定他夫人,必定會收錢。”
“哼,本官可冇有看出你有多少的誠意,反而想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來威脅我。”
“這隻是此次的收益,隻要周大人跟我們精誠合作,我包管大人能賺個盆滿缽滿。”
趙玉燕也隻是傳聞過這個構造,隻要你給錢,就能夠刺探到統統資訊,“龍城也有風媒?”
趙玉燕毫不躊躇地開口道。
貳內心還是有些擔憂,畢竟這些東西就是由工部製作,他作為尚書,第一個就跑不了。
趙玉燕忍不住感慨道,“的確不能小瞧他們的力量。”
要曉得,他這個工部尚書年俸為九百石祿米,俸銀五百兩,固然也有各種添資,但是一年下來,就千兩擺佈的支出。
“這……”
“當然了,你也能夠直接將這件事捅到京都府衙,大理寺去。但是,你們周家隻怕不是我們趙家的敵手!”
趙玉燕畢竟商海浮沉,和蘇家武家爭鬥多年,天然不是小女人了,“再者而言,方纔你夫人,但是收了我八千兩銀子。”
“但是,如果這些玻璃成品流落官方,一旦被彆人曉得了,可如何是好?”
周永成還是有些不放心腸問道。
趙玉燕柳眉倒豎,冷聲道,“我會直接去大理寺,你也清楚,現在我父親是漢中王,想要拿下一個周家,還是簡樸的。”
周永成的眼睛都大了,整整一萬兩!
“這……這麼多?”
“這但是大人的至心話?”
但對於她來講也不算甚麼,隻要回到荒州趙家的商隊很輕易就能將這些錢賺返來。
趙玉燕生結果到了,施施然地重新坐下,開口道,“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身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