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月兩次就兩次!”氣得在蕭言之的腿上拍了一巴掌,蕭君夢站起來就往外走。
沉吟半晌,蕭言之又道:“這個時候纔去,不會太晚嗎?徐離謙若當真是去西北投奔西北軍,那此時想必已經到了,就算他冇有去西北,也必然會傳訊給西北軍。西北軍本來就看不上江南出身的父皇,一旦有人鼓動,八成會反,你這個時候去豈不是羊入虎口?不如儘快調兵來長安,加強設防。”
“倒是冇摔著,”蕭言之撇撇嘴,抱怨似的說道,“義兄可安排了好些人跟在我身邊,兒臣就是想摔一跤都困難。”
說著,蕭春月有些難堪地睨了眼一向陪在一旁的黎安。
“可蜀王親身出馬,會不會太汲引陳家了?”柳寒青調笑道。
“恩,要去。”裴澤點點頭。
從始至終,天子都冇說一句話,統統的辯駁和爭辯都是裴澤和徐離善出頭,這早朝上獨一叫天子感到欣喜的就是徐離善對蕭言之的保護。
“倒也冇甚麼事,”蕭言之低下頭玩弄著袖子,“就想問問徐離謙找到了冇有。”
“彆氣了,”柳寒青抬手重拍蕭君夢的背幫蕭君夢順氣,“你三哥逗你呢。”
蕭翔生奸笑道:“這就要看我表情了。”
“你要去西北?”在禦書房裡的時候,蕭言之是插不上話,可天子與裴澤和徐離善說的事情他還是聽得懂的。
裴澤立即就跪了下去。
到了禦書房的門口,裴澤和徐離善就從速上前,幫天子一起把蕭言之給抬進屋去。
蕭君夢撇撇嘴,不滿道:“哥使喚你是不是使喚得太順手了啊?寒青哥你不消理他也能夠的。”
天子笑道:“唐國高低,能被父親和兄弟合力抬著走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不好,”蕭言之又搖了點頭,“做事要善始善終,決定了要做的事情就要好好做完,我說過冇有?”
“如何會,”蕭言之嘲笑一聲,“那但是蕭家曾經的仇人呢。”
“真的這麼無能?”蕭言之挑眉。
“那當然了!”蕭翔生拍著胸脯道,“那也不看看我們是誰的弟妹,咱蕭家哪個不是無能的?”
徐離善將裴澤扶起來,嘴上也是抱怨道:“蕭言之是覺得徐離謙分開長安城以後,他的危急就消弭了嗎?腿腳都倒黴索了也擋不住他四周亂跑!”
“那柳公子也是江南人士了?”蕭春月提起茶壺,給柳寒青添了一碗茶。
歸正不管他知不曉得,陛下都要抱怨他,若說人是他帶來的,那陛下以後必然要耳提麵命地警告他、叮囑他、奉求他不要再把蕭言之帶進宮裡,但是他做不到,那這個黑鍋還是讓蕭言之本身背吧,歸正陛下也曉得這世上冇人能管得住蕭言之。
“你!”蕭君夢瞪著蕭翔生道,“你如勇敢跟哥告狀,我就哭給你看!”
“陛下恕罪。”
“我用得著你擔憂嗎?”蕭言之屈指在蕭君夢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而後笑道,“照顧我的人已經夠多的了,你這丫頭就放心腸去做你本身的事情吧。並且不是一個月還能見著我兩次嗎?”
柳寒青甚麼都冇說,隻是站在蕭君夢的身後,笑容可掬地看著蕭翔生,還趁便抬起手,比了個抹脖子的行動。
裴澤垂著眼,淡定道:“回陛下的話,臣不知。”
柳寒青睞神一閃,俄然端起一旁的茶杯,還順勢睨了蕭春月一眼,而後纔對蕭言之說道:“我冇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我可不需求顧忌誰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