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的女人還真是纖細,”又有人開口道,“你們瞧瞧她那腰細得,老子一隻手就能掐斷。這皮膚又白又嫩,真想掐上一把。”
“等等!誰說你們能夠走了?!”幾個突厥人再一次攔住蕭言之的來路,此中一個還伸手推了蕭言之一把。
蕭言之一脫手,胥仁和張紹生也按耐不住,前後脫手,不出一盞茶的時候就將這幾個突厥兵打得躺在地上痛呼打滾。
可汗愣住:“那不是武成王的男寵?”
“殿下。”
“倒也是。”蕭言之點點頭,而後又望向遠方,無聊地長歎一口氣。
裴澤垂著頭,道:“回殿下的話,還冇有。”
這草原上固然到處都是路,可部落四周的處所還是有幾條被踩出的巷子。
“男寵?”裴澤嘲笑,“本王可冇有膽量收那位做男寵,不然唐國的陛下是不會放過本王的。”
如何是個男人?
突厥可汗聞言回神,轉頭看著裴澤笑道:“固然不曉得是誰的不對,但非論如何,武成王也不會為了一個男寵做出甚麼影響兩國交誼的事情吧?”
阿誰男人到突厥的第一日就與武成王非常密切,聽衛兵說夜裡也是服侍武成王的,並且連漢人的兵士都說那男人是武成王的男寵,可這會兒如何又變了?
蕭言之嘿嘿一笑,也不跟突厥人解釋甚麼,凡是瞥見舉著兵器衝過來的,就直接按倒一頓胖揍。
“皇……宗子?”可汗猜疑地看著裴澤。
裴澤睨了可汗一眼,道:“那是我唐國的皇宗子,陛下的長兄。”
蕭言之卻已經開端活脫手腳了:“如何能退後?我正無聊著呢。”
天很藍,草很綠,風吹草低見牛羊,但是好無聊啊……
“紹生。”
裴澤比突厥的可汗先回過神來,冷聲道:“可汗,那位如果傷著了,這代價你突厥可付不起。”
在突厥的部落裡住了幾天,蕭言之才發明這個部落裡貌似正在籌辦停止某種昌大的祭奠慶典,固然不清楚一個部落的活動到底有多昌大,但此行是他們來突厥而非突厥人入唐國大抵就是因為這慶典吧。
蕭言之也感覺那幾個突厥人有些費事,因而立即從石頭上跳下來。
誰他孃的是女人啊?!
張紹生眼神一緊,不動聲色地繞到蕭言之的另一邊,那邊剛好有一條通往部落氈帳的巷子。
蕭言之眼神一凜,順勢就抓住了推他那人的胳膊,輕巧地一擰再一折,隻聽哢嚓一聲微響,緊接著便是那突厥人的通呼聲。
張紹生向阿誰方向望去,就見一隊突厥兵正騎著馬談笑著往這邊來,看那模樣彷彿是剛結束巡查。
胥仁上前湊到張紹生身邊,用胳膊肘撞了撞張紹生,而後衝某個方向挑了挑下巴。
裴澤每天都要去跟突厥的貴族首級談事情,張堯、何晏和孔卿隨行擺佈,留在蕭言之身邊的是性子相對活泛的胥仁和張紹生。
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可汗乾笑兩聲,道:“唐國陛下的意義我已經非常清楚了,隻是我們也是有苦處的啊。”
這如果讓這位受了傷,王爺還不得打斷他們的腿啊!
蕭言之又向突厥可汗拱手作揖,道:“抱愧瞞了可汗,本殿下這一趟是偷溜出來的,怕我那皇弟曉得以後會因為擔憂我的安但是派兵前來。方纔見突厥的懦夫技藝不凡,一時技癢纔想參議一番,隻是彷彿有點兒鎮靜過甚了,如果傷得太重,可汗固然向武成王索賠。”